是啊,對於我和兄長這樣如螻蟻一樣的人,他輕飄飄一句話就能定生死。
我咬了咬嘴唇,嬌笑道:“那奴就跟著王爺了。”
於是,裴昭軒將我帶到了書房。
“認識字嗎?”裴昭軒問。
兄長教過我的,可我還是撒謊了:“回王爺,妾沒有。”
他將我圈入懷中,大手握著我的手,溫柔的氣息噴在我的脖子上。
“那本王來教你好了。”
他洋洋灑灑寫下來他的名字。
裴昭軒。
我拿起桌上的宣紙,笑得眉眼彎彎:“這就是王爺的名字?真好看!”
我微微轉身,胸口一片雪白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神火辣辣的,另一隻手順著我的腿,一路向上摸索到胸前。
我裝作驚訝的樣子,從他懷裡驚慌失措逃了出來。
“王爺這是做什麼?”
裴昭軒耐心抓過我的手,語氣像是個地痞流氓:“害羞什麼,我不是都看見過了嗎?”
一次拒絕是調戲,兩次就會讓他失去興趣了。
我將一張小臉靠近裴昭軒,故意裝出單純的模樣。
“所以王爺要做什麼?”
裴昭軒被我逗笑了,他將我抱在懷裡,趴在我耳邊說:“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你告訴本王要做什麼?”
我眨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怯生生地搖搖頭。
他摸著我的臉頰,喘著粗氣:“你真不知道?”
我紅了臉,小聲說:“奴聽過王爺和王妃在房中嬉鬨,似乎很是愉悅呢……”
“那我們今天也那樣愉悅,好不好?”
裴昭軒等不及了,他身下的東西頂著我,雙手死死將我摟緊。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
是林雪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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