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點錢財丟掉身家性命,可不值得。
有了此番猜測,掌櫃這才關門閉客,全力滿足對方的要求。
顧念自然不知其心中所想,隻是開口道:“這銀子你且收著,我還有事想要你去做。”
聽得此言,陳大連忙收回思緒,鄭重道:“客官儘管吩咐!”
顧念思肘稍稍,才道:“我兄妹三人出門遊玩,可剛至此地,便收到家中急信,需要儘快趕回去,但我這兄長因身體抱恙,一直昏迷不醒,還望你能替我照看一番,待我明日回到族中,就立即派人前來接我兄長,到時,必有重謝!”
“客官說的哪裡話。”陳大趕忙應下:“此事交予我便是,您儘管放心回去。”
“那便多謝陳小哥了。”顧念含笑道謝一聲。
等陳大離開後,顧念將房門關上,一揮手,所有的糕點被她儘數收入乾坤袋中。
第二日天微亮,陳大早早起床,端來些清淡的粥食,便來到顧念的房間門口。
他先是敲了敲門,在門口端著掌盤等候,可半刻時間過去,遲遲不見房間內有所動靜,於是耐著性子又等了片刻,直到粥食涼儘,他這才意識到不對。
等他小心翼翼開門時,才發現兩名少女都不見了。
陳大有些好奇,他記得自己在雞叫前就起來了,沒想到對方比他還要早。
一直到了中午,另一間房的房門被推開了。
“客官您醒了!”
陳大趕忙迎上去,扶住險些摔倒的許多水。
許多水茫然地看著四周,最後將目光落在消瘦的陳大身上。
“這……是哪?”
“客官,這裡是單縣望月樓。”陳大如實回答道。
許多水有些發懵,他不知道單縣是哪裡,更不知道望月樓又是何地。
他隻記得在太嶽門時,一股突如其來的無儘死氣將他包裹,那種靈魂的撕痛感讓他記憶猶新。
他抬起蒼白的臉龐,下意識詢問道:“你,看見我師妹了嗎?”
“師妹?”陳大一愣,什麼師妹?不是妹妹嗎?怎麼突然又變成師妹了。
正當他疑惑間,許多水再次開口:“就是身穿白色道袍,長得高高瘦瘦的,莫約十五六歲的……”
聞言陳大更加疑惑了,於是將那封書信從袖口拿出,交給對方,開口道。
“客官,確實是那位客人將您安置在這裡的,不過她們一早便走了,臨走前還給了我一封信,讓我待您醒後轉交予您。”
許多水接過書信,看著上麵熟悉的字跡,知道這是顧念所留。
他與顧念在回春穀相處無數個日夜,雖然顧念動筆不多,但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在陳大的攙扶下,許多水回到房間,坐在凳子上,小心翼翼地打開信封。
當他看到信封上的內容後,臉色刷的一變。
旋即像是發了瘋一樣往門外跑,一路狂奔跑出望月樓,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朝城門口而去。
“客官!您等等……”
算是安排許多水之後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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