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勸勸你朋友,不要負隅頑抗!”開門的警察說道。
那人點點頭,陪笑道“您放心,我一定讓他坦白從寬,其實他也是一時糊塗,等我把他勸解通了,我叫您進來,到時候還請您酌情處理!”
“這個我們心裡有數,儘量快點!”
說完,那警察就離開了。
等那人進來後,就把門關上了,接著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我對麵,一臉笑意地看著我。
看著這張笑臉,我說不憤怒是假的。
如果不是我手腳被禁錮,我一定會衝上去弄死他。
“我猜你現在想弄死我。”那人笑嗬嗬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有這個想法。”
“不現實,說點現實的吧!”那人輕輕靠在椅子上,悠閒自在地說道“打了好幾天的交道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苗順,外號大頭,至於彆的事,你心裡應該有數!”
“有數!”我強壓著憤怒,說道“一條狗!”
“這麼說也行!”苗順一點也不生氣,依舊輕鬆地說道“能成為荊總的狗,倒也說明了能力!”
他的話,頓時讓我氣笑了。
什麼時候做狗都這麼的讓人驕傲了?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苗順自顧自地說道“可是做狗有什麼不好的?起碼做狗坐在對麵自由自在,做人卻是沒自由!”
“你有什麼事就說!”我已經沒興趣和他說這些了,就想快點結束這段會話“如果你要我作偽證,那你還是不要說了,多少錢都不乾,什麼好處也不行!”
“話不要說得太滿!”苗順擺擺手說道“我確實想讓你作證,可是沒打算給你錢!”
“空手套白狼就更不可能了!”我想也不想地說道。
“彆急啊!”苗順慢條斯理地說道“一切皆有可能,況且我既然能來,就說明有一定的把握!”
“哦?”我頓時有些好奇起來。
收買人心無非就是那幾個,要麼財,要麼色,要麼地位。
“最近爵色新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帶著誠意來的!”苗順說道。
“跟我有關係?”我問道。
苗順點了點頭說道“要說有關係,還真有關係,那個詞怎麼說來著?”
苗順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說道“是叫前輩嗎?”
前輩?
單說這個詞表麵的意思,那我自然是懂的,可是苗順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就在我還在想著這個詞有什麼深意的時候,苗順接著說道“他說是你的前輩,幫你開發了一個女人,然後那個女人跟了你,據說那個女人還是什麼名器,叫什麼一線天?”
一線天?
我認識的女人中就夏小玲是這個!
那他嘴裡的前輩不就是郭義?
頓時,我心裡一咯噔。
“然後呢?”
“然後啊?然後他告訴荊總,那個女人在皇廷禦泉做技師,另外還告訴了荊總你住的地址!”苗順說到這裡,故作向往地輕聲說道“聽說這一線天的感覺很爽,我這輩子都還沒玩過這樣的女人,真的想試試!”
“你彆亂來!”這下我徹底慌了,再也保持不了鎮定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這樣做就不怕後果嗎?”
“後果?有什麼後果?”苗順笑了笑,靠近我說道“前男友想複合,女方不同意,前男友惱羞成怒的大有人在,可是跟我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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