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色大亮底下的群狼還是沒有離去的跡象,李小小便將心中的想法付諸行動。
凝住心神將靈力注入掌心,向下猛的一發。
投擲在那匹頭狼的方位。
那頭狼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火球擊中,正好砸在它的頭部,頭部瞬間焦黑,摔躺在地抽了抽四肢,死得不能再死了。
其它狼被這突如其來的現象嚇了一跳,紛紛啊嗚啊嗚地叫了起來。見頭領已經死去便慌不擇路逃離現場。
擒賊先擒王,見領頭狼被自己一擊即中心中那點懼意早已消失無蹤。
見狼都跑了,隻剩領頭狼的屍體還躺在那,李小小將綁身上的腰帶鬆開快速下樹,將其收入儲物袋。
這皮毛可是好東西,可惜自己不會剝。
等江郎才儘之時,還可以拿來當口食,一舉多得。
李小小將狼屍收好就迅速離開,狼是報複性很強的動物,等它們回過神來會回頭尋仇也說不定。
但這樣漫無目的的前行也不是辦法。
跑了一段時間後,找了一棵較細的樹,將火球掌控在手心投擲而去。
很快樹乾離地半米的位置就被燒了一個大洞,李小小上前就是一腳,高聳的樹陡然折斷。
李小小用斷掉的鋼刀,開始削掉不平整的斷口。
很快露出裡麵的年輪。
年輪朝南的方向較疏,朝北的方向較密。
其實也可以通過觀察樹哪邊的葉子比較茂密而判斷南北,南麵的葉子茂盛於北麵,隻不過這裡的樹葉比肩連袂讓人分不清。
還可以通過觀察比較醒目的岩石,岩石布滿青苔的是北麵,反之南麵。
待這裡兩天,她連一塊醒目的石頭都沒看到。
故此李小小才選擇了這粗暴又簡單的方法。
判斷好方位後,李小小便徑直而去。
剛剛消耗的靈力根本沒時間打坐來恢複。
在隨時可能被狼追殺的情況下,李小小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揮舞著長棍就沒停下來過。
她的火球術隻能發三枚,剛剛已用了兩枚,對方卻有幾十頭。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這一天李小小都在趕路,即使夜幕降臨精疲力儘,也隻是囫圇吞棗的塞下鳥蛋繼續前行,要不是天太黑無法觀路李小小根本就不想休息。
迫於無奈,隻能老辦法爬樹休眠。
李小小不敢打坐吸收天地靈氣來恢複虧空的靈海。
一旦進入打坐狀態她無法分辨時間,以及聽到外界的聲響,這對她而言無疑是危險的。
雖然有複活係統,可沒有人願意一次又一次的死亡,特彆是死亡前的疼痛並不會減少。她可是被水果刀削破皮噴碘伏都會發出‘斯哈’聲的嬌弱少女。
可能好運用完了,夜半時分她聽到了蛇吐信子的聲音。
“嘶…嘶…嘶…”
即使她把眼睛瞪得像銅鈴,也無法看到蛇在哪。
蛇的眼睛跟其它動物不同,它們的眼睛在黑夜之中不會發出亮光。
李小小緊張地吞咽口水,心裡不斷地給自己打氣,手中浮現斷掉一半的鋼刀,隨時準備給蛇致命一擊。
她仍然怕蛇,但逃避、尖叫、哭泣、恐懼,這些負麵情緒並不能讓她轉危為安。
用耳朵仔細分辨蛇離自己的距離,隻聽“嘶…嘶…”聲越來越近。
李小小將身上為數不多的靈力啟動了抵禦技能‘金鐘罩鐵布衫’。
這‘金鐘罩鐵布衫’消耗力沒有火球術來得多,但也支撐不了多久,不到生死關頭李小小都沒打算啟動。
在‘金鐘罩鐵布衫’開啟後就聽‘咚’的一聲,像寺廟撞鐘的聲響響徹密林。
那蛇感應不到‘金鐘罩鐵布衫’一頭撞了過來。
李小小在裡麵隻覺耳朵‘嗡嗡嗡’直響,心中抱怨這‘金鐘罩鐵布衫’也不是什麼好防禦。
要是對方攻擊力度再大點,那自己還不得成聾子?
李小小不知道的事,練習這門功法的時候還得學習‘封耳術’,兩者相輔相成。
那蛇太用力,把自己給撞暈了,李小小眯著眼勉強才看清纏樹上的大蛇。
好家夥,比昨天那條還大!比她大腿都粗。
此刻李小小無比慶幸自己打開了防禦技能,剛想完罩子就消失了,身體裡的靈力被掏空。
李小小瞪圓了眼,這就挺突然。
隨即咬著後槽牙抬手就想將蛇頭砍去——以絕後患。
就在李小小揮刀而下之時,那大蛇猛得張大血盆大口朝她撲來。
“我艸!”居然裝暈!
李小小暗罵一聲本能後退,腳一空就摔下了樹,樹下有很厚的落葉緩衝倒是不至於摔死,但李小小還是疼的臉色發白。
左腿鐵定骨折了!
那大蛇身軀摩擦樹乾的聲音在黑暗又寂靜的環境裡特彆刺耳。
時不時有貓頭鷹配合鳴叫,彆提多驚悚。
李小小努力朝前爬行,沒爬多遠就感覺那蛇咬住了她受傷的小腿。
那內扣的蛇牙像勾子,穿透褲子紮進她的小腿,勾住她的肉讓其難以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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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她還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