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小渾然不知這邊的打算。
走了沒多久就看到幾座墳,墓碑上赫然寫著“李王氏、李白氏、李黃氏”旁邊還有一個小土包想來就是那小孩,因為年齡太小不予上碑。
李小小感應到這幾個墳包之下還有熱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沒道理啊!都死了這麼多年了,應該隻剩一堆白骨才對,更何況死人身體冷卻後根本沒有熱能。
所以這下麵這幾坨到底是什麼?
看形狀也看不出所以然,反正是一坨。
腦海裡突然浮現剛剛路過的老屋,該不會是蛇盤成一坨吧!
李小小甩甩頭大步離開,雖然她現在不怕蛇了,但蛇的形象給她的感覺還是惡心。
找了一棵蒼天大樹,拎起斧頭三下五除二就砍了一個大切口一腳踹了過去,那樹應聲而倒。
這種事做多了,已經得心應手。
李小小將樹的樹杈修理一番便單手將大樹扛在肩上,往李家走去。
未進家門就聽到李良府勃然大怒地嗬斥之聲“她還是個病人怎能無人陪伴出去亂逛,現在天色已黑,還不趕緊給我出去把人找回來!”
李小小雖然奇怪李良府對她未免太上心了點,但沒往深處細想。
直接推門而入道“我見家裡沒柴了,就上山砍了棵樹回來。”
那滾圓的樹乾被她輕放地上發出沉悶之聲。
小妹驚訝地用手捂住了嘴“小小姐這是你一個人扛回來的?”
這麼粗壯的樹乾即使是她五哥也得費一番力氣,但看李小小臉不紅氣不喘,最關鍵她還是單手。
李良府心中也是震驚表麵並未表露,板著一張臉道“下次出去打聲招呼或帶上小妹。”
李小小隻當他是關心自己點點頭。
兄弟幾人看到李小小安全歸來,還扛著這麼粗的樹乾瞬間對她好奇起來。
李武更是一個箭步上前,彎腰企圖將李小小放地麵的樹乾舉起。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抱到半腰,想要扛上肩必須得另外一個人扶持才行。
李武狼狽地將樹乾重新拋在地上揚起巨多的灰塵“小小妹子你真是深藏不露啊!就這身手,還有山賊敢打劫你?”
李小小一聽愣了一下,這算不算不打自招?
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歎了口氣“小武哥你還真說對了。”
眾人聽後都是一臉問號,難道這李小小當真誆騙他們不成?
隨即又聽李小小道“我就是仗著自己一身力氣,以為天下無敵。就是這份自傲才落得如今這種地步。”說著指了指廢掉的右手。
“現在才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黃嬌娘看到李小小又陷入悲傷的狀態,母愛泛濫上前打了李武後腦勺一巴掌,“讓你多嘴!”
說完轉向李小小拉起她的左手,在手背上拍了拍“辛苦了,以後這種粗重的活讓他們幾個乾就行,怎麼能讓你一個姑娘家上山。”邊說邊指著幾個人高馬大的兒子“我真是白養你們了,家裡沒柴火了都不知道?你們這是要老娘親自上山?”
“娘,我們知錯了!”五人異口同聲,生怕自己答得慢了就要接受自家老娘的狂轟亂炸。
李小小看著這場麵頗為感動,母慈子孝多好啊!她也想老媽。
用餘光偷偷看了看李良府,發現他也正看著自己。
李小小乾脆轉過頭和他四目相對,李良府愣了一下,這姑娘的膽子比自己想象中的大。
李良府在李小小直白的眼神下收回了目光“既然回來了就洗手開飯吧!”說完甩了甩寬大的衣袖轉身離去。
李小小聳了聳肩,心裡不以為意,畢竟寄人籬下。
是夜,她的屋裡又多了那浴桶,桶裡依然放置著昨天的藥材。
李小小都脫光了,剛想泡進去就聽“叮咚”一聲宿主在明白有毒的情況下繼續使用,屬於自殺行為。
“我靠!”李小小隻能收回已經放入的小腿。
她隻想對係統說聲“絕!真他媽的絕!”斷了她所有的算盤。
小妹在外麵守著,李小小用桌上的茶水給自己拍了拍臉沾點濕氣。
“小妹,能進來幫我穿衣服嗎?”
小妹推門而入按照昨天的流程幫李小小穿好衣服“小小姐,今天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沒有。”李小小看著一臉純良的小妹實在不想把她往“狼子野心”這方麵想。
“你等著,我讓五哥過來倒水。”
結果來了李武一個人,李小小把玩著頭上的簪子問道“小妹呢?”
“她被爹爹叫去了。”
看著李武又開始‘吭哧吭哧’地倒水,李小小上前搭把手。
就是這一幫,李武來不及平衡浴桶,那裡麵的熱水傾斜濺出來了一片,剛好倒在他的臉上,
李武嚇得將浴桶從肩膀上摔了下來,砸在地麵將黑色的藥浴灑得到處都是。
浴桶是木質的,還算結實並沒有被打爛。
李小小趕忙關心問道“小武哥你沒事吧!”
卻見李武滿臉蒼白,一把扯過李小小的衣領將她拎起脫離了地麵“你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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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凶惡的表情仿佛要吃了李小小,李小小狀似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小、小武哥?”
李武深吸了幾口氣才將李小小放下“這藥浴有毒,剛剛有一點被我吞了,所以我才這般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