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判了死刑,幾天後行刑,地點是…”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為什麼…嗚嗚嗚嗚……”
魏母又哭又笑,情緒看起來很不穩定。
於是一旁守著的護士連忙將李小小揮走,另一名護士推著推車小跑趕來這是要給她紮針了。
也不知道紮了什麼,很快她就不掙紮了,整個人軟在床上。
李小小見這樣談不下去,就想著今天先回去摸魚,明天再來。
走的時候特意看了她病房的名字——江華靜。
到了一樓,李小小見到剛剛接待的護士小姐,抬手推了推眼鏡上前道“我是來繳納[江華靜]費用的。”
護士沒有多想,手指快速在鍵盤上輸入江華靜的名字,查看上麵的費用“電腦顯示[江華靜]的費用還有半年,確認支付嗎?”
“哦,是嗎?可以幫我查查是誰繳納的費用嗎?”
護士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問這個乾什麼?”
李小小掏出了李適的明信片“最近我在幫江華靜的兒子打官司,所以想了解一下細節,職業病,還請見諒。”
護士接過明信片,見是律師表情不像先前那般防備,大眼珠子左右看了一下,這才壓低聲音道“具體是誰轉賬的我不知道,不過每回她兒子都是給的現金,直到半年前才有賬戶轉賬,還一次性繳納了一年的費用。”
“哦,這樣啊!那真的是謝謝了,等一下請你喝奶茶。”
“小事一件,奶茶就不用了。”護士連忙擺手。
李小小趁機又問“那除了他兒子來看她,還有其他人來看她嗎?”
護士微微蹙眉認真思考了起來,好一會兒才道“她兒子每次來都隻是繳納費用,從不去看她。
江華靜入院這麼久還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來看過,不過她保養得很好,看起來四十出頭。”
李小小瞬間明白對方說的是唐正惠。
唐正惠昨天回去就打開了沙發,結果裡麵根本就沒有照片。
發現李小小騙她後,心中惶恐又驚懼。
他拿著那些照片要做什麼?
該不會是想翻案吧!
不,不行!
於是她也顧不得其它,翌日就去了律師事務所,等了一上午都沒等到人。
何思思給唐正惠端了好幾杯茶,唐正惠每次都說謝謝就不願意再談,隻是說等李律師。
何思思雖然和李適吵了架,但還是希望他能多接單,就想多了解了解。
結果唐正惠油鹽不進,無奈她給李適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李小小出了醫院,上網給這裡訂了幾杯奶茶,這才驅車離開,隨意找了店吃了午餐,才去律師樓。
沒想到就有兩個女人堵在她辦公室門口,分彆是何思思和唐正惠。
何思思立馬道“李律師,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怎麼都不接?這位女士等你多時了。”
李小小點頭,示意唐正惠裡麵坐。
何思思見此不由多想了一點,隨即搖頭自我安慰道“李適這個榆木腦袋,除了我還有誰能看得上?”
原來她是覺得李適和唐正惠有貓膩。
如果李小小要是知道,肯定氣笑了,果然是個三,思想也就這樣了。
“李律師,你為什麼騙我?那些照片呢?”
李小小靠在轉椅上,雙手放在扶手兩側,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著。
“你確認要在這裡說?”瞥了一眼玻璃門外企圖偷聽的何思思。
唐正惠一噎,隻能忍著焦灼的心,約好五點一家西餐廳見。
李小小等人走後,掏出了手機,上麵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和未看信息。
李小小清空了一下,就打開軟件家園開始下載小遊戲。
這摸魚的日子不搞點東西玩,實在太難熬了。
打遊戲的時間飛快,她連東西都不用收拾就拎包走人。
一直等著李適道歉的何思思看著空曠的辦公室,氣得咬牙切齒。
暗道“李適,你有種!”她怎麼就看上了個這樣的男人?
一是他看起來就老實好上手,二是他挺能乾的,行業裡名聲在外,三是以前他幫過她打官司,還打贏了。
各種原因,最後選了他。
剛開始他確實是正人君子,不管她怎麼暗示明示就當看不懂,可一次公司聚會上,他喝得有點多。
兩人就稀裡糊塗在一起了,他很自責卻又不肯負責。
哼,男人!
她隻是假裝大度,將這件事輕輕揭過,果然就獲得了他的好感。
再加上近水樓台先得月,她有意無意的製造一些契合,這愛情這不就來了嗎?
特彆是他女兒死了之後,他那受傷的心靈,可不就需要她這朵解花語。
就這麼過了幾年,她懷孕了,於是李適就說會和他老婆離婚,儘快跟她結婚。
甚至連房子都是讓她先安置,離婚後他再補上。
畢竟婚內屬於夫妻共同財產,他還不想走歪門邪道。
沒想到李適居然在知道她懷孕的情況下推她,這種男人要來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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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妥的家暴男,但因為一直要弄到他手裡的錢,她也隻能忍了。
至於孩子,到底是不是李適的她也不知道。
剛開始她還以為李適知道了才會如此粗暴地對待她,顯然是想多了。
李小小才沒有心情管何思思的情緒,要不是這裡是法治社會她早就見閻王了。
此刻和唐正惠麵對麵,服務員將點的東西一一送來,李小小就開吃。
邊吃邊問“這麼好吃,你不吃嗎?”
“沒胃口。”
“是嗎?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毫不客氣吃了乾淨。
本來西餐菜量就少。
“現在你吃飽了,可以把東西給我了吧!”
餐廳裡放著舒緩的音樂,每一桌都有隔間,他們還選了遠離人群的角落,倒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
李小小擦了擦嘴,“今天我去見了程泰。”
唐正惠放在大腿上的手指猛得扣緊卻不自知。
假裝鎮定道“案子都定了,你還去見他乾什麼?”
李小小挑眉“我覺得我們兩個沒有必要這樣打啞謎,事情多多少少我也猜得出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唐正惠還是頑固不化。
李小小將手中的餐巾扔到桌子上,一臉嚴肅“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希望你能坦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