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坑你點錢沒事，但沒奔著讓你死去，都是鄰居，誰能狠下心弄死誰啊?”
“這次是有彆人存心要你的命!你怕是躲不過去了。”許大茂懵了。
他被抓過來，還以為是李東記恨著前幾天的事，故意弄他呢。這…
他對李東的話半信半疑。
“李東，你彆騙我。”
“我就是個小放映員，誰會害我啊!”
“你要是記恨前幾天我舉報你的事，你儘管揍我出出氣，給你的錢也當賠禮道歉了，可千萬不能開這種玩笑啊。”
李東拍拍他肩膀，搖頭歎口氣。
把桌子上婁曉娥的報案記錄遞給了他。
擺擺手，示意看看。
許大茂趕緊爬起來，瞪大眼睛一行行看。然後……
眼珠子瞪得滾圓，咬牙切齒。
“臭娘們”
“竟然敢報案，好啊，是一點夫妻情分不顧了。”
“李東，你放我出去，出去我非打死她!”
李東拿過報案記錄扔在桌子上，自己叼根煙，扔給許大茂一根。示意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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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都點著了火，沉默片刻。
李東道“大茂哥，看來你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啊。”
“根據保衛工作條例，但凡接到夫妻、親屬、父子、師徒等關係舉報，必須立刻備案調查，相關案件結果需向外界公布，讓群眾監督。”
“婁姐舉報你與其他女人存在不正當關係，並且了不少線索。”
“線索我不能給你看，不過有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婁董事幫著調查的。”
“現在糾察股已經有人順著線索去查了。”
“應該很快就會帶過來你的‘老相好’。”
“我現在坐在這，是給你個機會，看看能不能留下條命。”
“你主動交代，有自首情節，會有一定的量刑。”
“一旦抓不住這個機會”
“想想秦淮茹吧。”
“”
審訊室裡寂靜無聲。
許大茂臉色慢慢變得慘白。牙齒不由自主的顫抖。
“衛衛李東，你們不能冤枉好人啊。”
“我我沒沒不等他說完。
李東站起來就要走。都不再看他一眼。
一步…
兩步三步……
距離門口隻剩一步之遙時候。邁不動腿了。
許大茂大汗淋漓的跪在腳下，拽住他衣服。臉色煞白的嚇人。
“我說”
李東想了想，沒急著答應。冷聲道“你想好。”
“我是治安管理科的科長，工作很忙，沒時間和你逗著玩。”
“如果你信我，就把問題全部交代清楚，不要隱報瞞報。”
“把你知道的，全都吐出來。”
“如果給我同擠牙膏”許大茂繃不住了。
已經亂了分寸。
“我說，我全都說。”
“李東，求求你，救我一命，救我一命啊!我爹娘就我一個兒子!”看著他的狼狽樣。
李東朝門外喊了一聲。糾察股審訊人員進來。
李東交代道“記錄。”等倆人坐好。
李東拍拍許大茂的肩膀，示意可以開始了。
“我找過女人，廠內的和廠外的都有，我不知道婁家查到的是哪個。”
“廠內的有一車間的崔興芬，劉晨華，二車間的李豔芳，七車間的趙霞”
“廠外的有紡織廠的佟玲梅也有過兩次”
“公社裡的也有，有趙家村的劉美麗，是個寡婦，康莊的陳琴”
說到這，許大茂有點猶豫。
眼神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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