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許振嶽坐擁母親的遺產,和保姆睡在曾經和母親的婚床上。
許寶珠也從見不得光的私生女,踩在她頭上成了許家千金。
而外婆生病,她和許振嶽開口卻連一分錢都沒借的出來。
一想到要和這種人同處一個屋簷下,許儘歡就惡心到想吐。
她沒有和許振嶽徹底斷絕關係,不過因為她還在查母親真正的死因。
直覺告訴她,母親的死一定不是單純的胃癌,一定和許振嶽,和付秀蘭有關。
許儘歡一進門,就看見許振嶽滿臉殷勤地上前迎接。
付秀蘭把一雙拖鞋扔在許儘歡腳下,鄙視的眼神不加遮掩:“你換了鞋快進來。”
許儘歡低頭一看,她遞過來的是一次性的拖鞋。
與邊上鞋架裡的居家拖鞋一對比,諷刺極了。
她直接穿鞋踩著地毯走進來。
付秀蘭皺眉:“哎!你這都給踩臟了!”
“你再這裡當保姆的時候,洗地毯不是洗的很乾淨嗎?”
許儘歡說完,隻見付秀蘭臉上的表情僵了一瞬。
許振嶽看出付秀蘭的窘迫,抬眼埋怨地看向許儘歡:“好不容易一家人聚一下,你提以前的事做什麼?。”
許儘歡可沒心情和他們聚,站在客廳裡沒有再往裡走,直接表明了來意。
“見什麼人就不必了,把我媽的胸針還給我。”
付秀蘭敏|感地皺眉:“什麼胸針?我可沒見過。”
“就是你女兒許寶珠,上周去參加聚會戴的那隻紅寶石胸針,那是我媽的東西。”
付秀蘭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你急著找那枚胸針乾什麼?是不是缺錢了,想把紅寶石拿去當?”
“歡歡,你缺錢就跟我說,我和你爸爸也不能眼看著你過得那麼苦。”
付秀蘭說完,看了一眼許振嶽。
許振嶽心領神會,立刻接話道:“歡歡,你一個人在外麵飄了那麼久,也該定心了,寶珠如今有了未婚夫,倒是提醒了我,我和你蘭姨也給你找了一個合適的對象,這樣以後也有人照顧你。”
許儘歡詫異地看著許振嶽。
“哦?這種事你們還想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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