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兩個字,她不好說出口。
“許儘歡,昨天晚上是我救了你,一句感激的話都沒有,就想跑?”
“謝謝。”許儘歡兩個字艱難擠出,“可是我昨天讓你叫醫生了,你……”
男人依靠在門邊,上半身赤|果,小麥色的腹肌塊塊分明,陽光從落地窗傾瀉下來,灑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
“許儘歡,緋聞我可以幫你壓。”
“還是那個條件,做我的女人。”
許儘歡揉了揉太陽穴。
頭更痛了,身體也更痛了。
他為什麼一直抓著這個事不放?
“陸霆驍,昨天謝謝你,但是我也陪你睡了,互不相欠……”
不等她的話義正言辭說完。
陸霆驍百無聊賴的舉起手機,裡麵響起的聲音,很熟悉。
是她的聲音。
許儘歡不可置信的抬起頭。
“許儘歡,昨天你格外熱情。”
“你無恥!”
“啪!”
話音落下,許儘歡揚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陸霆驍臉上。
空氣沉默,死一般的寂靜。
這是許儘歡第一次動手打陸霆驍。
這更是男人第一次挨打。
活了二十幾年,他從未被人打過,還是一個女人。
“許儘歡,你想死嗎?”
她的脖頸被男人掐住,但是他沒有用力,恐嚇威脅的意味更重一些。
雖然生氣,還是保持著理智。
“對程昊那個敗類笑得像花一樣,對救命恩人,就是用巴掌伺候的?”
陸霆驍麵色陰沉,手指劃過她的臉。
“許儘歡,你覺得自己扛得住我這一巴掌嗎?”
“或者說,你覺得你那個實驗室扛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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