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許儘歡搶救出來的。
“儘歡姐!”何瑜看著昏迷的許儘歡,擔憂不已。
陸霆驍已經抱起女人,衝向外麵的救護車。
“表哥!”
“你留下來處理現場。報警,有人蓄意縱火。”
半個月的時間,這是許儘歡第二次住院。
第一次是被打,這次是被燒。
不過這次沒有上一次嚴重,吸了氧就清醒了。隻不過右腳腳踝嚴重扭傷,行動不便。
許儘歡盯著天花板。
算了,沒死沒殘廢就好,慢慢養著吧。
“啊,儘歡啊,你怎麼樣了啊!”
一道哭哭啼啼的聲音響起,是付秀蘭。
“我沒事啊。”許儘歡雙手撐起,還能自如的坐起來。
“哭”到一半的付秀蘭,沒了聲音。
跟在身後的許寶珠也愣住了。
許儘歡嗤笑:“呦,付阿姨,我的好妹妹,畫廊出事的消息應該還沒上新聞吧。你們就急著給我哭喪了?”
“我......”付秀蘭啞口無言。
一旁的許寶珠連忙解釋:“你這麼凶乾什麼?外麵都傳遍了,我們也是好心才來看看你,你居然還不領情!”
“好心?”許儘歡嗤笑,“我看你們是想著那百分之五股份的繼承權吧。”
門外,男人的身影走了進來。
許寶珠看到他,立刻轉變態度,聲音放軟。
“姐姐,我們都聽說程昊那個瘋子放火了,差點把自己燒死,都說你和他在一個房間,所以我們才這麼擔心啊。”
事到如今,許寶珠還在變著法的,暗示她和程昊有不正當關係。
她這巧如舌簧的勁兒,要是用在工作上,享歡都不會是現在這副頹廢模樣。
陸霆驍對著付秀蘭禮貌點頭。
“嗯,她沒什麼事,就是腳扭了。”
“霆驍哥哥,你人真好,因為她是我姐姐,所以你送她來醫院的吧?”許寶珠著急宣示主權。
男人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
許儘歡覺得無語,撇過頭,懶得理會許寶珠的無聊。
“我累了,想睡了,麻煩你們出去。”
付秀蘭冷哼,準備離開病房。
這個小賤人,命還真是硬,三番兩次都沒有弄死。沒關係,未來日子還長著呢。
眾人正打算離開,病房門口卻被一隊人堵住。
是整齊劃一的一隊人。
都穿著清一色的藍色製服,整整齊齊站在門口,手中都提著禮盒。
隊伍散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婦人,被老周扶著。
正是郭繡。
“哎呦喂,儘歡丫頭,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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