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機撥出電話,和手機對麵說了一聲“進來吧!”,一個大部隊烏泱泱的進來了,手中還拿著樂器。
“嘶~”
認出這幫人身上的行頭,賓客們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許儘歡。
許儘歡有些渴了。
瞧見中間擺放著的食物,慢悠悠走過去拿起一杯飲料慢慢品嘗。
“奏樂!”
把手裡的杯子放下,她又直接最中間的桌子前,從袋子裡拿出東西擺放在桌子上。
“遺像?”
一張黑白照片放在桌上,照片裡的女人笑容溫和甜美,溫柔又優雅。
“那是許董的夫人甄阮吧?”
“好像還真的是!”
許振嶽第一時間認出了照片上的女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害怕的。
遺照配著嗩呐,原本生日宴會的開心熱鬨一下子變成了悲傷蒼涼,紳士讓人後背發涼。
人人都不敢往遺照那邊去看。
“停下來!”
許振嶽直接讓傭人去阻止,可是許儘歡帶來的保鏢人高馬大的,傭人們根本就靠近不了。
嘗試了幾次,都沒辦法讓這幫吹嗩呐的人停下來,許振嶽徹底發怒。
“許儘歡!你到底要做什麼?還不快讓他們停下來。”
“姐姐,今天是爸爸的生日,你這麼做未免太不孝順了。”
許寶珠紅著眼睛開口,那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讓在場的賓客都聽見。她臉色煞白,又委屈巴巴的一臉,賓客立馬都心疼她。
許儘歡卻掏了掏耳朵,一雙眼眸裡染滿淩厲的笑:“孝順?你現在是在指責我?”
她臉上的嘲諷絲毫不加掩飾。
“儘歡,寶珠她也是擔心爸爸,你好不容易回家來,也彆惹你爸爸生氣。”
付秀蘭看似唱|紅臉,實際上字裡行間都是在指責許儘歡不懂事。
付秀蘭使了個眼神,立馬有人接茬:“就算是有再大的誤會和恩怨也不該在生日宴會上穿著一身黑啊,而且還送花圈,真是太沒有規矩了。”
“就是,依我看啊,這許大小姐的母親去世肯定也是她氣死的。”
“真是大逆不道,我要是有這樣的女兒直接把她趕出去了。”
“嗬,一幫被人利用的傻子。”
許儘歡把現場的賓客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許振嶽的身上,眼睛裡的殺意濃的化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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