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坐在開往保城的火車上的時候,四合院裡卻炸開了鍋。今天過年,這是一個遊子歸家的日子,但是何雨柱兩兄妹卻沒見回來。這雨水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了,而何雨柱昨天有人還在軋鋼廠看見過他,但是卻沒看見他回來過。
最失望的莫過於龍老太太,他原本還期望今天和何雨柱一起過年,昨天看到院裡在軋鋼廠上班的工人回家帶了不少年貨回來。她還滿懷期待。結果直到現在都沒見到何雨柱。
院裡的人都在討論何雨柱兩兄妹是不是要搬出院裡了。
院裡最希望搬出去的就數賈張氏了。經過這兩個多月的蟄伏,賈張氏已經走出偷肉風波的影響,開始在院裡活躍起來了。她期望何雨柱兩兄妹離開後自己家就能占間房了。不過經過前麵幾次教訓,她可不會像以前那樣傻傻的衝到前麵。現在的她隻負責拱火。不過院裡的人也不是傻子,隻是聽她說說罷了。
火車經過5個小時的行駛,終於到達保城。何雨柱下車,出了火車站。當他走出火車站的時候,突然他覺得眼前很是熟悉。這在夢境中,自己帶著雨水到過這裡。在夢境中,自己到過白寡婦家,但是沒見到何大清。這次自己出其不意,看能不能找到人。
何雨柱按照腦海中的記憶,往白寡婦家走去。因為提著一大袋東西,路上又有積雪,所以何雨柱走得很艱難。走了兩個多小時,何雨柱終於來到白寡婦所住的院子。
何雨柱剛跨進大門,一個五十多歲的大爺攔住他問道“小夥子,你找誰?”
“大爺,我是從四九城來的,請問你們院裡有沒有一個叫何大清的,是從四九城過來的,他是一個廚子。”何雨柱回答道。他也不敢肯定這一定就是白寡婦所住的地方,甚至不能肯定何大清找的是白寡婦。
“你說的是白家的那位吧?他們剛回來,在後院,你是?”那位大爺聽到何雨柱的話馬上想到,這不是後院白寡婦家找的拉幫套的嘛。
“我是他兒子。”何雨柱沒有隱瞞,直接說了出來。他拿出一包師父準備的煙,遞給那位大爺。“大爺,能麻煩你帶帶路嗎?”。何雨柱對那人說道。
“喲,大前門啊!小夥子不愧是大地方來的。你跟我來吧。”大爺接過煙,讓何雨柱跟著他走。
何雨柱提著東西跟在大爺後麵往後院走去。
“楊大爺,這人是誰啊?沒見過啊。”路上有人對大爺問道。
“這是後院白家來的客人,他不認識路,我給帶過去。”楊大爺對那人說道。
“這第一次看見大年三十上門坐客的。”
“去去,這個時間不忙著做年夜飯,在這瞎起什麼哄啊!”楊大爺對那人揮揮手說道。
何雨柱沒理那人,隻是默默的跟著楊大爺後麵。
兩人來到後院,楊大爺指著最邊上的房子對何雨柱說道“瞧那家就是。我去給你叫人。”他還是比較稱職的,拿了好處就要把事情做好。
楊大爺來到白家門前敲了敲門,喊道“白家的,有人找,從四九城過來的。”
他剛說完,就聽到屋裡一陣鍋碗瓢盆的聲音。一個中年男人從屋裡衝了出來。“楊大爺,人在哪兒呢?”那人對著楊大爺問道。
何雨柱看到從屋裡出來的男人,手裡的東西掉了下來。“爹!”他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這幾個月的委屈,傷心宣泄出來。
“傻柱!你怎麼過來了。”何大清聽到聲音,看到了何雨柱。他走過去抱住何雨柱。
此時屋裡的人也走了出來。白大花看到何大清此刻正抱著一個年輕人,年輕人在他懷裡嘩嘩的哭。看著兩人如此的相像,她明白何大清的兒子找過來啦。此刻她心情複雜,對何雨柱有點些可憐,但更多的是害怕,她害怕何大清離開這個家。如果何大清離開這裡,這個好不容易安定的小家又要動蕩不安了。她走到何大清身邊對何大清笑著說道“大清,這是柱子吧,快進屋吧,這鄰居都看著呢!”
何大清聽到白大花這樣說也覺得兩父子這樣有些不妥,於是對何雨柱說“走,進屋。”他拉著何雨柱的手往屋裡走去。
而何雨柱則提著東西跟在後麵。
白大花對楊大爺說道“楊大爺,今天的事謝謝你,今天太忙,改天到家裡喝酒。”
“不用客氣,我回去了。你們忙。”楊大爺笑笑回家了。今天這何大清的兒子找來了,這還不知道要亂成啥樣呢!
何雨柱跟著何大清進屋,剛進屋他就感覺到有三雙充滿敵意的眼神盯著自己。他也沒有搭理屋裡的三人隻是在站在何大清身後。
何大清指著屋裡的三人對何雨柱說道“柱子,這是你白姨的三個孩子。”他又對三人說道“這是我家老大,算是你們大哥。”
四個人都互相看著,也都沒吱聲。這時白寡婦進屋,她對自己三個孩子喊到“傻站著乾嘛?喊人!”
三人不情不願的喊了一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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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來這裡有糖,拿去吃吧!”何雨柱聽到三人的聲音,想起袋子裡麵還有糖,於是拿出來散給他們。
三看到何雨柱手裡的糖心裡激動,不過還是看了看白大花。見到白大花點頭,他們走過去接了糖。三人當中最小的是個女孩,她和雨水差不多大。她接過糖時還說了聲謝謝。何雨柱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起雨水,於是摸了摸她的頭。
看到四人還算和平的初次見麵,何大清和白大花心裡都鬆了一口氣。
“大清,柱子剛來,你們先聊著。我去做飯。”白大花說完趕著她的三個孩子往廚房走去。
何雨柱見到她們離開後,對何大清問道“爹你怎麼到這兒來了呢?”
“柱子這事說來話長,當時我還在軋鋼廠食堂的上班,聽到說以後要對家庭成份鑒定,我們家是譚家菜傳人,這譚家菜是官府菜,我們也是一直是為達官貴人服務的。到時候我的成分就比較差,為了不影響你們,我隻能離開你們到外地,這不正好你白姨要回保城,我就跟著她一起過來了。”何大清說道。
“這是誰告訴你的?我們隻是廚子又不是開酒樓的。說白了我們隻是彆人府上的傭人,就和許富貴家一樣的,怎麼會影響我們呢?”何雨柱說道。他可是知道劃分成分的規則。自己老爹又沒其他黑點,所以應該算是工人成分。
“真的?”何大清有些懷疑的問道。
“肯定啊!我不知道誰告訴你這件事,但他肯定不懷好意。”何雨柱說道。
“對了,你怎麼一個人來了,雨水呢?”何大清沒說是誰告訴他的。
“雨水在我師父家,現在我在軋鋼廠上班,下午有空也會去豐祥樓幫忙。”何雨柱說道
“那就好,對了我寄給你們的錢,你們拿到了嗎?”何大清看了看廚房,輕聲問道。
“你什麼時候寄回過錢?你寄給誰的?”何雨柱問道
“我寄給易中海了,他沒給你們?這個老絕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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