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娟的身軀被小歪拉進被子,玉娟也有些激動,並沒有推拒,她享受地閉上眼睛。
她緊緊抱住小歪,輕輕在他耳邊說“壞蛋老公,今晚我要做你的新娘。”
聽到玉娟這句話,小歪血脈僨張,心神蕩漾喉嚨乾咳,渾身是勁……
這裡省略一千字!
正是十指緊扣心相連,良宵共度情更甜。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內,小歪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轉頭看向身旁的玉娟,隻見她依舊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小歪輕輕地起身,生怕驚醒了睡夢中的愛人。
走進牲畜棚,給牛添上草料,把毛驢放出來,讓它們在空地裡自由活動。
每年三至六月份春季和夏初,正是毛驢發情期,適合配種。
五月份更是非常重要的一段時間,讓毛驢自由活動,自己找配偶,更容易受孕繁殖。
小歪想著玉娟是女孩子,有些辣眼睛的場麵不合適她觀看,所以在她沒睡醒之前,讓毛驢先鬨騰一陣子。
同時這段時間也是青黃不接的時候,莊稼沒有成熟,缺少秸稈當草料,所以要大量購買飼料。
去年堆積的草料已用的所剩無幾,而且還需用鍘刀鍘成一小截一小截的,本來是兩個人合作的事情,他也不想讓玉娟起來幫忙,隻好一個人一手拿草杆,一手抓鍘刀把,一捆一捆慢慢鍘。
時間不長也鍘了一大堆,和飼料拌在一起,感覺喂養殖場牲畜一天沒有問題了,小歪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又去廚房生了火,把半個鍋盔烤在火爐子邊上,熬上了罐罐茶。
這時玉娟也起床了,昨晚的折騰讓她早上都感覺渾身無力,尤其隱秘的地方依然感覺火辣辣的疼,以至於起來走路都很不自然。
痛並快樂著,她沒有絲毫的埋怨,反而充滿了幸福感。
“媳婦兒,你醒了!我煮了罐罐茶烤著鍋盔,快來吃點。”小歪見玉娟走出了房間,連忙招呼道。
這時候玉娟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她此時此刻不知道怎麼稱呼小歪。
是直接叫小歪、王小歪感覺有點生分了,叫親愛的太肉麻,叫老公好像比較羞人,叫老漢、掌櫃的有點土,也有點早,不到時候,畢竟還沒結婚呢,她心裡感覺好糾結哦!
“快來坐下,媳婦兒,快吃吧!”小歪拉著玉娟讓她坐下,倒了一碗罐罐茶,掰了半塊鍋盔饃饃,遞到她手上。
然後站起來,輕柔的對玉娟說“媳婦你先吃著,我去給牲口換點水。”
玉娟含情脈脈對小歪笑了笑,羞澀的點頭。
回想起昨夜那如癡如狂、放縱不羈的一幕,玉娟不禁麵紅耳赤,心如鹿撞。
當她再見到小歪時,心中更是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緊張情緒和羞澀之情。
其實小歪起床的時候,她已經醒了,但是由於害羞,假裝睡覺一動不動。
此刻的她仿佛變成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手足無措地坐在那裡,放下饃饃和罐罐茶碗,完全不知該如何去正視眼前這個與自己共度激情夜晚的男孩。
她的目光遊移不定,時而落在小歪身上,又迅速躲閃開來;雙手緊緊攥著衣角,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緩解內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