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五一臉諂媚,快步跑到白麵書生麵前。
“你們的隊伍,趕緊往後麵的人開槍,給我狠狠地打。”白麵書生對劉五下了死命令。
從後麵追過來的嚴衛國頂著密集的子彈,與二十幾個皇協軍近身肉博。
不到一分鐘,槍聲驟停,似乎又恢複了夜的寧靜。
原來皇協軍眼下打不過,剩下不到十個人全都繳械投降了。
四個日軍又被我軍戰士消息了兩個,白麵書生這時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四下裡尋找劉五,隻見劉五往一條河溝裡逃竄,便對著劉五身影“呯呯”開了兩槍。
“哎喲,娘唉,你饒了俺吧。”
槍裡的子彈打中了劉五的一條腿,劉五拖著一條傷腿便往馬車後麵藏。
餘萬金躺在馬車裡一直沒有亂動,當看到劉五舉著槍罵著站在自己身邊時,他再也忍不住了,忽地從車上站起來,操起車裡的大錘對著劉五的腦袋“咣當”就是一下。
慌亂中的劉五以為自己撞見鬼了,他這是第二次看到馬車,他清楚地記得第一次他可是什麼都沒發現,怎麼第二次這車上還藏著人呢?
一錘落在腦袋上,劉五當場就昏厥了過去,鮮血順著額頭流了半邊臉。
“啪啪啪”又是一陣如雨的子彈,白麵書生也在亂槍中喪生。
“嚴衛國,劉五個人渣在這裡呢,你們快來把他抓起來。”餘萬金高喊。
幾個赤手空拳的皇協軍聽了後,趕緊想跑過去抓劉五。
“跪下,彆動,再動一動打死你。”
一個革命戰士將上了子彈的槍,對著天空開動了一下扳機,清脆的聲音在夜空裡擴散開來,跪在地上的皇協軍沒有一個敢再動了。
等嚴衛國等人把劉五捆綁起來,和其他皇協軍一起跪在地上的時候,昏迷中的劉五清醒了過來,突然對著嚴衛國大叫起來。
“同誌呀,我可是大大的好人啊,您老可要饒我一命啊!”
餘萬金上前對著劉五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個雜種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良民,你做的惡還不夠多嗎?你呀,比過去的土匪還可惡,與小日本勾結,殘害了多少國人,你還在這裡有臉叨叨。”
“是的,餘老板說得對,就這個劉五,咱們這裡的姑娘都是他抓的又送給日本鬼子的,他早該槍斃一百回了。”
“我作證,劉五絕對是個人渣,淮水縣的壞事都讓他做絕了,敲寡婦的門、扒絕戶的墳,沒有他不做到。”
“我也敢作證,他帶著我們搶老百姓的東西,問候彆人家人還不讓人還嘴,沒幾個人敢惹他,他還有一個外號叫‘劉閻王’呢!”
幾個跪在地上的皇協軍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揭發劉五的惡行,他們的內心對劉五的不滿早已到達了極致,有了這個機會,沒有人願意放過。
這時激烈的戰鬥已近尾聲,天色微亮,很快東方一輪紅日升起,萬物被塗上了一層金黃色,戰士們的鬥誌絲毫沒有減退。
嚴衛國把抵著劉五腦袋的槍拿開了,他圍著劉五轉了一個大圈。眾口鑠金,劉五低下了他原來那高昂的頭,一聲不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