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菜當然不止這麼些錢,加上又是他娘辛辛苦苦做過來的。
但是沈遇安考慮到李清泉的情況,而且這幾人對他也挺好的。
一頓二十文估計李清泉和幾人也不是每天能吃的。
雖然這幾個家中有錢,但也不會給那麼多錢給幾歲小孩帶著。
除了金子來。
這家夥好像真是手頭有錢。
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大家也知道了點金子來家的情況。
同樣在永安縣的吳達知道的更多一點,還給他們透露了一些。
金子來家中有些複雜,他母親早逝,現在金家的當家主母是他的繼母。
金子來出手這麼闊綽,是因為他的生身母親留下一筆不小的財產。
“遇安,在想什麼呢,快過來吃飯啊。”吳達催促著。
“就來。”沈遇安揚唇笑著上前。
吃過飯,幾人老老實實把碗碟洗了。
劉氏還在書院外等著要這兩個大食盒和碗碟呢。
把食盒給了劉氏,幾人和劉氏打了招呼就走到一旁。
把空間留給劉氏母子二人。
“昨日族長讓你敬文書和兩個堂兄到家裡來,你放心,那癟犢子最近肯定不會過來了。”
沈遇安沒劉氏這麼樂觀,財帛動人心。
這件事怕是不好說。
“還是要注意些,家裡隻有娘你們在,我有點擔憂。”
劉氏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頭,“有娘在,你放心,你就好好讀書就行,將來在永安縣找個活來乾,
我和孫掌櫃打聽過了,東家的生意不小嘞,到時候孫掌櫃和東家舉薦,咱們當個賬房不難。”
沈遇安無奈,合著他娘到現在還是覺得他不能走科舉一道。
若隻當個賬房,以他現在的學識,也不用繼續在書院讀書了。
母子二人沒聊多久,劉氏拿著食盒就走了。
林大河兄弟二人在醉仙樓外麵輾轉。
趙鐵牛眼神微眯地看著眼熟的林大河。
“哥,那天劉氏就在這個酒樓後院進去的,那劉氏和這酒樓的夥計可熟了。”
林大山看著酒樓,在林大河不解的目光下,走了進去。
趙鐵牛眼睛一轉,迎了上來。
“客官裡麵請,雅間還是大堂?”
林大山唬了一下,剛剛的氣勢不在,“我,我,”
趙鐵牛見他一副心虛的模樣,穿著也不像是能來醉仙樓花銷的人,笑盈盈地看著他。
最後林大山打聽不出什麼來轉身走了。
兄弟二人在外麵嘀咕。
“哥,不打聽清楚,回去爹又得說我們了。”
“不就是想知道這是什麼酒樓嘛,也不用去酒樓問。”
兄弟二人琢磨著,還真讓林大山在附近的小販那裡問了酒樓的名字。
“醉仙樓,讓永安縣的有錢人趨之若鶩的菜。”林大山若有所思。
劉氏和孫掌櫃說了一聲就回去了。
出了永安縣,聽到熟悉的喊聲。
劉氏裝作聽不到,難得打了族長家的牛,一溜煙跑了。
“嬸子,劉嬸子。”
林大山拉住林大河。
“哥,為什麼不追上去啊?牛車不快,我們跑過去肯定能追上啊。”
“你傻啊,我們兄弟叫這麼大聲,喊了這麼久,劉嬸子不說停下來,牛駕得更快了。”
什麼原因,雙方聰明的都知道怎麼回事。
也就是大河這傻子都這時候了,還想蹭劉氏的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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