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安,你不知,那林村長這麼大的年紀了,老不修不害臊啊,和桂花偷情的時候被大有捉奸在床,給打的半身不遂,大夫說沒個百八十天下不來床。”
劉氏說著又笑了出來,聲音爽朗,看得出來很高興了。
沈遇安眉眼跟著彎彎。
他奶牛啊,這其中定是費了些心思。
可那林村長也定是做這齷齪事才讓他奶抓到機會。
“哎喲,娘跟你說這些乾嘛,汙了你的耳。”劉氏說著連忙捂住嘴。
“也不知娘想什麼,偏要我和你說這些話,讓你當笑話聽。”
劉氏疑惑地嘀咕了下。
娘隻說前些時日來看狗蛋,見狗蛋太過緊繃,把這件事給狗蛋說說,讓狗蛋輕鬆輕鬆。
雖然不解,但劉氏還是聽了婆母的話,把這件事和狗蛋說了。
沈遇安聽到林村長偷情被人丈夫毆打下不來床,也確實心情不錯。
這幾日他就擔心家人,出奇地有些出神。
這下真能安靜讀書了。
沈遇安回了廬舍,安靜地看著書。
高子讚見他又變成之前那心無旁騖的模樣問道:“可是先前憂心之事解決了?”
沈遇安點頭,算是解決了一半吧。
剩下的等他考完院試回村之後再琢磨吧。
寧安村。
林有根麵色鐵青地躺在炕上。
方氏耷拉著臉端了飯進來。
“吃吧。”
往日哪敢在他麵前發誓的方氏,這會兒竟然給他臉色瞧。
可身上有傷起不來,這件事又是他理虧。
“我被那沈家人算計了,老婆子。”
“嗬嗬,算計,也是人家沈家拉著你去脫的桂花褲子?”方氏冷眼看他。
林村長一噎。
“你這不要臉的老貨,早先我就發現你不對勁了,大山屍骨未寒,你這個當爹的,竟然不知羞恥偷人。”
方氏哽咽著怒喝。
大山那孩子多好,可惜早早去了,這死老頭,兒子剛死沒幾月,就偷人,真是讓方氏寒心。
“大山的死疑點重重,那夜明明說好讓大山去汙了沈青盼的名節,為何會死在山上?大山大半夜去山上做什麼,肯定是沈家做的。”
林村長越說越理直氣壯。
方氏安靜了下來,是啊,大山怎麼會半夜去山上。
“可那沈家老幼病殘,隻那劉氏,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悄無聲息把大山弄到山上。”方氏遲疑道。
且出事當天,大河去看過,沈家人身上沒什麼傷。
出殯那天,方氏試探過,劉氏也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劉氏那人沒什麼心思,若是真做了什麼肯定會露出馬腳。
“你就彆折騰了,原先家中過得多好,大山也還在,你再折騰,把家弄散了你就開心了?”
事到如今,方氏心有退縮。
“還有,桂花的事,真是讓咱家在村裡沒臉了,以後大河的親事怎麼辦?你這老貨,做下這不要臉的事,你是舒服了,你讓大河怎麼辦。”
對於林村長偷情之事,方氏倒是沒那麼在意,男人嘛,隻要回家就行。
家中的銀錢都是她管,方氏一點都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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