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淩夫人臉色青了又青。
沈遇安抬頭,而後大聲道:“在下這銀錢倒是清白得來的,在下因要參加今年的會試,
冬日趕路,路上救下了清河崔氏之人,對方給了些銀錢當謝禮,若是有人好奇沈某銀錢的來路,大可派人去問上一問。”
說完,沈遇安拿著東西走了。
淩夫人臉色鐵青,她這是被一個小小從六品官員給下了麵子。
銀樓內的夫人小姐捂嘴淺笑。
對方是四品官員的夫人,一般沈遇安也不願得罪,可對方張口就是他收受賄賂,日後當貪官的話。
他還未進官場,出了這名聲可不好。
他的銀錢來的清正,沒什麼不可說的。
次日,沈遇安離開的時候,放了一馬車的東西,馬車上不止他買的東西,還有康遠和傅元青拜托寄回家的東西。
“遇安,此去小心。”傅元青拍了拍沈遇安的肩膀。
康遠看著一馬車的東西有些擔憂,“遇安,為什麼不請了鏢局一同走,你一人,路途遙遠,恐有不便及危險的地方。”
“我身手怎麼樣你們也曉得,我一人動身出行也方便。”
以他的身手,要是有土匪,那危險可不是他。
至於為什麼不請鏢局,一是不想費這筆錢,二是他一人行動還快一些。
“行吧,一路保重。”
見二人一臉舍不得,沈遇安輕笑:“怎麼說得好像之後不見了一樣,三月後我還要回翰林院當任。”
二人聞言笑了起來。
也是,沈遇安還要回來當官呢。
這好不容易考上的狀元呢。
沈遇安駕著疾風和二人拱手道彆,頭也不回離開了。
這次因為有了車廂,馬車上還有一大堆他買的東西,一路上倒是比冬天還慢上許多。
不過也因為有了馬車,沈遇安吃住倒是好上許多。
肉菜就沒缺過,荒郊野外沒肉了打獵,到了城鎮還可以買肉,路過村子沈遇安也會買上家禽雞蛋什麼的。
至於菜,沈遇安更不缺了,他現在的異能,想吃什麼直接用種子催生,新鮮得很。
半路的時候。
沈遇安先前給家中送的信到了。
“親家三嬸,這是京城來的急信,我看是遇安的信,就和東家請了假,連忙給家中送來。”
王氏聽到孫掌櫃的話,心中漏了一拍。
京城的急信。
“京城的急信?遇安的信怎麼會從京城送過來?”劉氏納悶地看著孫掌櫃。
孫掌櫃也不懂。
在場隻有王氏知道內情。
沈青盼看了一下祖母,便猜測遇安和祖母怕是背著大家做了什麼。
王氏連忙拆開信。
看到上麵孫子寫的書信,王氏眼中落下了激動的淚水。
“中了,中了。”
“什麼中了?”劉氏疑惑地看著婆母。
沈青盼拿過書信,看到弟弟的字跡,還有上麵說的話,驚詫不已。
“遇安去參加會試了?這麼大的事,怎麼沒跟家裡說一聲。”
不,或者是跟祖母通過意了,隻是沒跟她和娘說。
一旁的孫掌櫃聽到沈青盼的話眼神一閃。
結合王氏和沈青盼的話,沈遇安參加會試,並且高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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