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撰,快跟本官進宮麵聖。”
李尚書拉著沈遇安急急從京郊趕回去,然後進了皇宮。
托了李尚書的福,沈遇安再次麵聖。
“陛下,成了,這是京郊鹽場製出的細鹽。”
文德帝看著麵前的細鹽,大喜過望。
“好,李愛卿,沈愛卿,你們做的好。”
“陛下,這可都是沈修撰的功勞,先前細鹽還沒成,現如今,陛下您可要賞沈修撰。”
沒想到李尚書給他討賞,沈遇安看向笑得一臉和善的李尚書。
不過沈遇安也不是那種隻會付出不求回報的,先前沒討賞,是因為細鹽還沒製出來,還有就是,他想等拍賣會結束之後再求。
到時候功勞會更大,想要官職什麼的,利益會更大。
文德帝聽到李尚書的話,也覺得在理。
“沈愛卿,可有想要的?”
雖是詢問,實則心中早有定論。
“陛下,微臣此舉,乃職責所在,正所謂,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沈遇安大義凜然道。
文德帝眼含欣賞地看著沈遇安。
豈料,沈遇安話題一轉:“能為大楚出力,微臣不求賞,可如果陛下非要賞的話,臣也確實有急缺的東西。”
文德帝:欣賞早了。
“哦?沈修撰有何想要的?”
“陛下,這京城寸土寸金,微臣的俸祿,隻夠一家人勉強嚼用,連租院子的銀錢,都要家人幫扶,且人多住不開,唉。”
一句話,缺錢,缺院子。
事情的最後,沈遇安是被文德帝趕出禦書房的。
出了禦書房,沈遇安轉頭看向李尚書。
“李尚書,你說陛下這是什麼意思啊?”
李尚書一言難儘地看著沈遇安。
“沈修撰,你是真敢開口啊,又要院子,又要銀錢,又要升官的。”
什麼都要了,他這老頭子都不敢這麼跟陛下要的。
“挨,李尚書,話不能這麼說,人生在世求的不就錢財權勢,不為了這些,我跑上跑下的乾嘛,我還不如回翰林院修國史呢。”
如今花想容能掙不少錢,想要買院子,隻要給沈家幾年,在京城也能買上不錯的府邸。
沈遇安要是個鹹魚的人,他何必又拿出細鹽呢。
李尚書覺得沈遇安說得在理:“常理如此,可卻也要委婉些,誰像沈大人您一樣,這麼直白地開口要。”
“我直接開口要不成麼?省得陛下猜不準我喜歡什麼,到時候禦賜之物隻能擺著,不當吃不能用的,有何用。”
禦賜之物不能在市麵上流通,雖然是好東西,但對如今的沈遇安來說,不是很需要。
要是真賞一些珍寶,放在家裡那個小院子,沈遇安都覺得虧待了那些好東西。
還不如賜些他現在用得上的東西。
“本官看陛下也沒生氣,把拍賣會的事情做好了,沈大人你所求的,說不定有望。”
沈遇安也這麼覺得的,所以被趕出禦書房也沒慌張。
甚至心情還不錯。
為什麼求院子,家中實在住不開啊,李大爺和李小平祖孫倆如今都沒個正經屋子呢。
孫大娘祖孫三人都擠在後罩房那一間小小的屋子,邊上還有馬槽啥的。
真住不開。
一開始租院子的時候,隻覺得差不多合適,可買了下人之後,沈遇安也覺得住不開。
且家裡還打算再買一輛馬車,畢竟他每日騎馬去翰林院當值,姐姐出門和果丹郡主她們相約,家中沒有馬車也不方便,隻是租的院子真沒地方了,一時隻能耽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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