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冀一早就帶著呂韻秀和四名護衛出了呂家。
昨夜得到了呂韻秀的元陰,他修為增長的同時,更是神清氣爽,雖然他禦女無數,但是像呂韻秀這等姿色的還真不多,特彆是她人前端莊,人後的放縱。
讓燕冀也欲罷不能。
一夜合泰,呂韻秀也是受益匪淺。
燕冀並沒有把她當成尋常女子隻一味的索取,在索取之餘也的確用陰陽和合之道給了她不小的反補。
以至於呂韻秀一早起來,就像是洗精伐髓了,膚若膏脂,身體都輕盈了不少。
因而使得呂韻秀對燕冀多了幾分依賴。
即便是看到青梅竹馬的陳祺安迎麵而來,她非但沒有鬆開緊抱燕冀的手,甚至還更用力了幾分。
當燕冀知道對麵走來的穿著錦袍的男子就是呂韻秀原本的未婚夫婿的時候,燕冀的目光是挑釁的。
“你叫陳祺安?”燕冀輕蔑的問。
陳祺安看著如此小兒女姿態的呂韻秀,眼中都冒著火。
他沒有回答燕冀的話,而是目光憤恨的望著呂韻秀,問道:“這就是你的選擇?”
呂韻秀的眼神沒有躲閃,眼中也沒有半點羞澀和愧疚。
她轉頭深情的看了燕冀一眼,然後對陳祺安說道:“當我見到燕郎的時候才知道我應該有怎樣的人生,祺安,之前和你在一起隻是我目光短淺,如今有著更加廣闊的天空任我翱翔,我又怎會在這一片小池塘裡輾轉騰挪呢?”
“你......”陳祺安聽著她的話,不禁喉頭一甜,他憋著一股氣將那上湧的氣血又給咽了下去。
“這狀元郎本公子看來也不過如此罷了!”燕冀再次輕蔑的開口。
陳祺安狠戾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他咬咬牙深呼了一口氣對呂韻秀說道:“你一定會為今天的選擇而後悔的。”
說完就要走。
他那眼神和他的話語也徹底的得罪了燕冀。
燕冀隻是揚了揚下巴,身後的四名護衛便攔住了陳祺安和褚凡的去路。
“小子,本公子看你這樣子好像很不服氣啊!還讓韻秀後悔?你跟韻秀認識這麼久了,可知她在昨晚與本公主同處一室時是什麼模樣?”
燕冀說著還十分挑釁的,伸手在呂韻秀的胸口撈了一把。
呂韻秀嗔怒的看了他一眼,“燕郎,你討厭!”
這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聽在陳祺安耳中卻是一種讓人怒極攻心的嘲諷和羞辱。
曾經自己心愛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麵被人如此對待後,竟然還這般恬不知恥,作為男人,他如何能不恨?
“讓開!”陳祺安對攔住他去路的人吼道。
“想走?先跪下給韻秀道個歉吧!”
“休想!”陳祺安這書生也犯起了軸勁。
“看來狀元郎還沒看清形勢,彆說你隻是一個狀元郎了,哪怕你是天齊國的太子,在本公子麵前也得夾著尾巴做人,本公子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跪,要麼——死!”
褚凡從始至終抱著一柄長劍就站在陳祺安的身旁未發一言。
不得不說,他對赤血府的作風又了新的認知。
此時此刻的陳祺安也是騎虎難下,臉是丟儘了,可是他又無能為力,畢竟對方是修真者。
就在他忐忑之際,眼光瞟到了身旁的褚凡。
之前的盛怒讓他把這個樊楚給忘了,此時計上心頭,說道:“樊護衛,陛下派你來保護我的,難道你想違逆陛下旨意嗎?”
褚凡聞言之後,暗自一笑,這小子還真演上戲了。
演戲歸演戲,他這句話也說明了他的選擇。
褚凡往前走了兩步,對那四個護衛說道:“讓開,否則可彆怪我手中的劍沒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