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胎死腹中,婦人遍體鱗傷昏迷不醒。
這一幕生生刺激了整個楚家人,他們怒發衝冠,想要與這些畜生同歸於儘,隻可惜在元嬰境修真者眼中,他們連螻蟻都算不上。
一家人被那長老活活的淩辱致死。
本來坊主還欲要把這件事封鎖住消息,還為此殺了不少人才封住了附近百姓的口。
誰知那長老自己覺得此事甚為風光,常在酒後把此事拿出來炫耀,以至於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縣城。
雲兮聽聞此事後,一度沉默不語,許久之後才咬牙切齒的對褚凡說道:“褚凡,一定要殺了那坊主和那什麼得仙門的長老,不,整個得仙門的人都該死。”
“你說的不錯,整個得仙門的人都該死,或許有可能這得仙門修煉的功法本身就是邪功。什麼轉運珠隻不過是他們迷惑人們的一套說辭,我想他們必定是為了吸取婦人腹中胎兒的先天之氣化為己用。”
褚凡說著隨後眸中滿含殺氣,繼續說道:“不管是特殊癖好也好,還是另有目的也罷,這群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說他們是畜生,都貶低了畜生這個名稱,他們不是該死,而是該貶入九幽永世受煉獄之苦。”
“今晚我們一起殺個痛快,殺光這些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褚凡說著直接取出了鈞天劍。
雲兮拿起自己的劍快步跟上了褚凡。
此時,平安坊坊主家宅院裡,絲竹交響,歌舞喧鬨。
得仙門的長老單將明坐在首席,旁邊還有好幾名老者作陪,坊主李橋端著酒壺在一旁伺候著。
他們正前方,正有七名大腹便便的婦人穿著單薄忍著身體的不適跳騰著。
她們早已經疲憊不堪,甚至其中還有一人已經落了紅,但是她們不敢停,因為楚家的事情她們都聽說過。
若是她們不配合,她們的家人都會死。
“將明兄當真是會享受,兄弟我也看過不少舞蹈,隻有今日這般舞蹈當真是彆具一格。”得仙門長老身旁的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撫須大讚道。
單將明不無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史兄你還沒有嘗試過這等婦人的滋味吧?若是嘗試一次,保證你們也會食髓知味。”
史士益連忙擺手道:“將明兄你抬舉了,兄弟我還是喜歡清清白白的良家子。”
“那實在太可惜了,本來今日請史兄和吳兄來,就是為了與你們一同分享的。”
史士益和吳辛兩人都連忙擺手,忙稱“無福消受!”
單將明見狀也不再勸說,對坊主說道:“李坊主,既然他們幾位都喜歡清白的良家子,不如你給他們安排一下?”
李橋忙道:“單長老放心,小的這就去安排。”
說完他就匆忙退了出去。
可他尚未走出院子,大門就被一股蠻力給撞開,撲麵而來的是一大篷血跡劈頭蓋臉的潑在他的臉上。
腥臭的氣味嚇的李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可他尚未來得及穩住身形,一具屍體直接將他給撞倒在地。
“什麼人竟敢在此放肆!”院中幾個得仙門的弟子快步走了出來,對著門外大聲嗬斥。
此時扮作包誌雙和朱子恕的褚凡和雲兮兩人滿臉寒霜的走了進來。
也不說話,直接動手,收起劍落地之間,一共六個得仙門的弟子,瞬間屍首兩處。
殺意頓時也讓廳中的幾個老者都反應了過來。
在幾個婦人的驚叫聲中,五名老者都走出了大廳。
單將明臉色不善的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可知老夫是誰?難道是來尋死不成?”
褚凡掃了一眼,問道:“誰是單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