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誰?也來質疑本尊?”鄒虞廷瞪了藍炳一眼說道。
“怎麼?鄒掌門的意思是我們小門小派的沒資格在這裡商議東域之事?還是說東域修真界的事由你們六宗八門決議就夠了?那要不,我們這些不在六宗八門之列的小門小派現在就走?”藍炳以退為進的說道。
黎清遠拍了拍桌子,說道:“虞廷,你少說兩句,士謀說的也是有些道理的,特彆是這幾年,修真者入世,確實做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那一份公約,現在也是名存實亡了,用士謀的話來說,這就是涸澤而漁。”
“士謀,你既然提出這件事了,想必你應該有應對之法了吧?”黎清遠目光朝著程士謀望去。
“支持大夏!”程士謀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果然,他這四個字落下之後,在場的大部分人都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程士謀,你腦子抽風了?”水澤波直接開罵道。
烈火門掌門人鄔光海冷笑著問道:“程士謀,支持大夏?對你們玄天宗有什麼好處?還是說靳楚紅那娘們是你姘頭?”
好幾個掌門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景安站起身手指著鄔光海,冷聲道:“你自扇自己一記耳光,你詆毀我妻子的事情就算了。”
“喲,本尊倒是忘記了這裡還有一個女帝的麵首在呢!”鄔光海看到景安,反而更加挑釁的說道。
“吟——”
一聲劍吟,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柄劍憑空出現,一出現就頂在鄔光海的眉心。
隨後在劍柄上出現了一隻蒼白的手,再是黑色衣服,緩緩之間,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男子凝聚成實。
“大膽!”大部分人都憤怒的站了起來,目光齊齊的看著出現的黑衣人。
“我們大人有令,諸位在此是在商議東域修真界未來的大事,若是誰自覺自己了得,不顧同為修真者的情分而詆毀他人,或者出言侮辱的,可以先試試我手中這柄劍。我自我介紹一下,在東域,知道我的人都稱呼我為宙壹。”
黑衣人用十分淡漠的語氣輕輕的說道。
“放肆,你一個殺手竟然也敢闖到此地?”水澤波嗬斥道。
英梟理都沒有理水澤波,而是目光凜然的望著鄔光海,冷聲道:“向景掌門道歉!”
“我若不呢?你敢殺我不成?”當著這麼多掌門的麵,鄔光海怎能認慫?
“景掌門,大人讓我在這裡聽你指示,你說我應該怎麼做?”英梟轉頭問景安。
就在他轉頭之際,鄔光海身體極速後退,伸手就想攻擊英梟。
然而英梟的身體看似一點沒動,但是他的劍卻如影隨形,反而已經刺破了鄔光海的眉心,幾滴血順著劍尖流了下來。
“彆動,下一次我就不一定能控製好力道了。”
黎清遠此時走了過來,望著鄔光海,又望了望英梟,最後把目光落在景安的身上。
“景掌門,你是不是應該先給我們在座的各位一個合理的解釋?”
景安說道:“黎掌門,我們大人心係整個東域所有百姓,知道我們聚集於此正在給東域商議出一條出路,他也是極力讚成的,但是自古人心難測,在座的各位大多數都有一顆正義之心,但是不排除也會有自私自利、道貌岸然的人存在,甚至還有可能混進來赤血府的探子,所以才會派宙壹來這裡維持秩序,畢竟事關重大,大家意見不一也是很正常的,但是若是有人挑釁,甚至會將我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大好局麵給挑撥了,最後大打出手,豈不是有損初衷?”
“至於我們大人是誰,等我們這裡商議出一個結果了,他自然會出現的,當然我們大人也無意乾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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