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反了華胥律法?
對於華胥的律法褚凡當然不甚了解,但是他入中域這一路走來,是殺了不少人,但是他殺的都是修真者。
而且還是那些人主動來招惹他的,即便華胥律法修真者殺修真者是不合法,但為了自保而反殺敵人,這到哪裡都不是犯法吧?
很明顯,這些士兵都是借題發揮罷了。
“莫非你們華胥的律法就是受到歹人的襲殺,連反抗都不行嗎?”褚凡反問道。
中年將領冷聲道:“本將隻是聽命行事,你若是不服,可到衙門再去爭辯。”
“聽命行事?不如你說說是聽的誰的命?”
其實褚凡心裡猜想這是朱家和衛家所為,畢竟這裡是錦州,朱家勢大,而且這錦州又是華胥帝國陳兵之地,拱衛京師的三十萬衛戍軍就駐紮在錦州。
朱家跟這裡的將領有些關係,也很正常。
“本將聽誰的命,又何須告知於你?若是你現在束手就擒,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若是你再負隅頑抗,這些破玄箭可不長眼。”
破玄箭嗎?
這也難怪中域武道如此昌盛,華胥帝國的朝廷卻能控製住整個中域呢!
原來他們有這等殺器。
但是他又怎能束手就擒?若是束手就擒,彆說白狐可能要遭殃,他自己恐怕也得把命留在這裡。
用內附獅子印神通?
先不說這整條街都是士兵,他的內附獅子印神通使用之後需要時間沉澱才能再次使用,根本就來不及滅殺在場的所有士兵。
若是當真殺了這些士兵,才是麻煩真正的開始。
殺修真者和殺將士肯定是不同的。
修真者殺了,還有理由去辯駁,但是殺了這些將士,就等於得罪了華胥的朝廷,得罪了皇族。
此時他想起太子龍景堯當初給他的那一塊銀色令牌。
“不知道向你下令的人的官大,還是太子的官大呢?”褚凡問道。
“殿下乃是帝國儲君,整個華胥帝國,除了陛下,自然是太子殿下最大,莫非你想說你認識我們太子殿下?”
“我與太子殿下倒的確是有一麵之緣。”褚凡說道。
中年將領大聲笑了起來。
“太子仁慈,數度代陛下巡狩天下,見過太子殿下的人多了去了,莫非見過殿下的人就可以違反律法了?當真是笑話。”
褚凡笑著搖了搖頭,拿出令牌,說道:“不知道太子殿下給了我這麼一個東西管不管用,也不知道是這個東西管用些,還是給將軍下令的那個人的話語管用些。”
中年將領看到褚凡拿出來的銀色令牌,當即一愣。
“這位將軍莫不會說這枚令牌是假的吧?”
中年將領當即翻身跳下追風獸,小跑了幾步,仔細端詳了褚凡握在手中的銀色令牌。
“見令牌者如見太子親臨,末將叩拜太子殿下!”
“這位將軍大人,還要拘捕我嗎?”褚凡冷聲問道。
“末將不敢!”
“既如此,那你是不是應該我告訴是誰給你下的令呢?”褚凡問。
那中年將領跪在地上,褚凡根本就沒有開口讓他站起身的意思。
畢竟肩膀上那一枚利箭此時還插在他的肩膀上,即便他點住穴道也止不住一直流淌的鮮血。
“是,是淮王。”
“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