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就是二十多天後?”
常永平點點頭繼續說道:“南苑大王派到東域的數十人就是滲透那四處軍鎮的,目的隻是為了拉攏一些官員和世家,到時候裡應外合,隻要攻破那四處軍鎮,四個方向的騎兵在東域可以任意掃蕩。”
龍海欣點點頭,臉上也露出了興奮之色,問道:“可知道會有多少修真者參與此戰?東域那些宗門很多都有洞虛境坐鎮,若是沒有足夠的高手,即便是攻破那四處軍鎮,恐怕對東域也做不到傷筋動骨。”
“卑職提醒過南苑大王,根據卑職的打探,他們這次對東域出兵,藏在暗中的高手,洞虛境一共十二個,洞虛境後期的就有四個,而東域那些宗門有洞虛境坐鎮的也隻不過才洞虛境初期。至於合體境和分神境最少也有五六十個。而且殿下讓卑職送去的三千支破玄箭,到時候必定也能發揮大作用。”
龍海欣的眼中透著一股陰鷙,他冷聲笑道:“褚凡,不管你是真死還是假死,孤先給你來一個釜底抽薪,你不是推動了東域一統麼,孤就要把東域打回茹毛飲血的時代去。”
龍海欣並不知道,他在北寧縣的一舉一動,都被同在北寧縣的逍遙君知曉。
就在龍海欣接見常永平的時候,北寧縣另一頭的一個宅院裡,逍遙君龍景堯也正在接見一個穿著黑衣的年輕人。
“看來這陳王所謀還不小啊!”龍景堯聽了黑衣年輕男子的稟報之後,冷笑著說道。
“回稟君主,此事陳王並不知曉,全是阜陵郡王的謀斷。”
“何以見得?”龍景堯問。
年輕男子躬身道:“根據卑職查探到的,七年前在神跡秘境之中,褚凡就跟阜陵郡王發生了矛盾,根據目擊者說,當時阜陵郡王和那些勳貴子弟都死在秘境之中,而且北域那個南苑大王的親弟弟,也就是老可汗那最小的兒子,也被褚凡給殺了。”
“此事你怎麼到現在才稟報?”龍景堯斜睨著年輕人。
年輕人當即跪了下去,說道:“此事,卑職也是剛剛得知,而且當年的目擊者之一,卑職也將他帶到這裡,君主要不要見見他?”
“何人?”龍景堯問。
“朝天宗姚稚。”
“姚稚,四年前進入華胥秘境的名單之中,好像也有這個人吧?”
“回稟君主,的確有他。”
“此人見不見已經不重要了,讓他回去吧!你剛才說這個姚稚親眼目睹龍海欣被褚凡給殺了?”
“是!”
“可是他又怎麼好好的活著的?不過龍海欣這小子,自七年前從秘境中出來後,一直深居簡出,即便離開屬地也是經過喬裝打扮的。看來這小子身上還隱藏了不少秘密啊!”
“君主,要不要卑職將他抓來?”
龍景堯眼睛一瞪說道:“怎麼?你要教我做事?”
“卑職不敢!”年輕男子當即嚇的冷汗直冒。
龍景堯從躺椅上站起身來,右手負在身後,左手撫須,朗聲笑了起來。
聽到龍景堯爽朗的笑聲,年輕男子跪在地上,心裡卻直突突。
龍景堯輕聲的嘀咕道:“龍海欣憑一己之力,讓北域對東域發動戰爭,倒也有點頭腦,不管他的目的是為何,至少北域和東域發生戰爭後,我們中域北麵的軍鎮也能平穩幾年了。”
說到這裡,龍景堯看著年輕人說道:“起來吧,龍海欣想做什麼,你們都不準插手,不過龍海欣和陳王那裡一舉一動,你們要隨時稟報。再派人關注北域和東域的戰爭態勢,我暫時就在這裡不走了,等他們的戰爭結束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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