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盯著孫海嶽吹完一瓶老雪花,陸墨終於出了一口氣。孫海嶽也是被脹到了,老雪花瓶子大,勁也足,這一瓶下去不至於醉,但真的需要緩緩。
陸墨賊兮兮的說道“對了,海哥,你說,我後麵該怎麼做?”
“彆問我,該點你的,我已經在點了。”
“有嗎?”陸墨不解。
“有沒有,你回頭就知道了。”
“哎我去,你們這些道士說話真的很欠哎,說話說一半,故弄玄機的,煩得很。”
“那是你悟性不夠,我說得已經夠明白了。你要是悟不到,那就是蠢。”
陸墨無語,想了想,好像是有點,好像又沒有,於是看了看林大彪,問道“彪哥,你明白啥了不?”
“啥?你倆說啥?”
“沒啥,問你三哥五哥七哥他們今天還來不,不來我們喝得差不多了。”
“指定來啊,每天報到,風雨無阻的。”林大彪篤定的說道。
“那我得再待會,等等這幾位哥,上次就沒跟哥幾個喝好了。要不彪哥你打電話問問。”陸墨想著上次匆匆一麵,確實應該儘量再碰一麵。
“不用催,我看看一會就得到。”
“那行,海哥,你著急走不?不著急再等會,認識幾個朋友。”陸墨跟孫海嶽說道。
“不著急,我能有啥事,吃了三十幾年素,有酒有肉,趕都趕不走。”孫海嶽又端起了酒杯,敬向林大彪和陸墨。
“真有出息……乾杯。”陸墨應道。
沒多會兒功夫,趙三、羅五、劉老七就結伴來了,一邊雞飛狗跳一邊不好意思的從狹窄的通道裡擠到了小圓桌邊,拉開凳坐下。趙三這巨大的體型,上哪都費勁,從門口到圓桌就幾步路,擠得一路的桌子移位遮陽傘歪掉,也沒人敢懟他。
劉老七坐下後,立即看到了孫海嶽,就像雞群裡兩隻雄雞相遇,立即支棱起來了,歪著頭問陸墨“哎喲,我說小九,這位朋友頭回見啊,你男朋友嗎?”
當然,這是句損著玩的玩笑話,大家也沒在意,哈哈笑著。
陸墨剛想回話,孫海嶽搶著說道“嗯,陸墨是我女朋友。”
這話也是個玩笑,回懟著玩的。卻不料聲音有點大,給幾乎緊貼著的旁邊桌四個小女孩給聽著了,咦咦咦的一片驚呼,一個小女孩還說,哇,好可惜啊,帥哥原來是彎的。
陸墨氣得喲,又埋下了頭,不想理任何人。
哈哈哈哈,小圓桌幾個大老爺們,除了陸墨,笑得桌子都搖了。
孫海嶽拱手向幾位大哥行禮,說道“孫海嶽,前白雲觀道士,現在是個入世曆練的凡夫俗子,以後還請幾位兄弟關照。”
“哈哈,好說好說。趙三,彪哥的兄弟。”
“羅五,道上都叫我羅刹五哥,彪哥的馬仔。”
“劉七,劉老七也行,彪哥的小弟。”
“來,今天難得,一起走一個,算是認識了。小九,頭抬起來,怎麼跟個鵪鶉似的,喝酒聽見沒。”林大彪趁大家介紹完,舉杯提議一起走一個。
陸墨抬起頭來,也不裝矯情了,附和著林大彪說,來,整。
一杯下去,陸墨左右看了看,賊兮兮的對著趙三哥說道“三哥,你能喝多少酒?我跟你打個賭行不?”
“你說,咋賭,我先聽聽。”
“我賭你喝不過他。”陸墨說著伸手一指孫海嶽。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報複一下。
“我說了要跟你賭嗎?”孫海嶽立即反駁道。
“你閉嘴,能不能喝,你能喝過我三哥,我再也不跟你強,以後老老實實叫你海哥。”
“你本來就該叫我海哥呀……”
“你就說喝不喝……”陸墨拿挑釁的眼神瞥著孫海嶽。
孫海嶽看了看趙三那鐵塔一樣的身板,顫了顫,問道“三哥你喜歡白的還是啤的?”
“哎喲,還真來啊,我都行,隨你挑。”
“喝可以,白的吧,啤酒脹肚。我要是輸了,幾位哥哥,一人給你們算一件事。我要是贏了,你們一人欠我一次使喚你們的機會。敢不敢玩?”
“嘿……”林大彪剛才領教過了孫海嶽的本事,雖然不夠玄學,但還是發自內心的佩服,衝其他幾位兄弟使了個眼色,說道“敢,就依你的。”
“陸墨,要是我贏了,我不要你做什麼,也不敢要求你做什麼。但如果有一天,我勸你退避三舍,你要聽。”孫海嶽轉頭衝著陸墨,認真的說道。
陸墨心神一凝,覺得孫海嶽一定是話裡有話,想了想覺得似無不可,於是說道“行,我信你。”
結果這下把趙三哥給整懵了,拚個酒而已,你贏定了嗎?話好多啊。
於是對著不遠處的服務員喊道“柱子,來幾瓶白酒,牛欄山,最便宜的那個。”
……
一小時後,趙三哥掛椅子上,呼呼睡著了。
孫海嶽神清氣爽,眼神清亮,挑釁的看著陸墨,說道“怎麼樣,兩瓶牛欄山見底,允許你接力,敢不敢來?”
陸墨話都不敢說,看了看林大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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