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事有蹊蹺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現場一下子亂了套,我還在那發愣的時候一邊的蔣門神一把拉住我說:“趴下!”
蔣門神的這一嗓子也讓我回過神來,我也在第一時間拉著鄭瑤趴到了地上,當時我的腦袋嗡嗡直響,隻知道周圍一下子就亂了套,尖叫聲,哭喊聲不絕於耳,就跟世界末日到了一般。
過了也不知道多久,現場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一邊趴著的鄭瑤膽子要大一些,她抬起頭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便拉了拉我說:“小來子,我們起來吧,人都走光了。”
見鄭瑤這麼說,我也抬起頭看了看,果然跟鄭瑤說的一樣,偌大的大廳現在空空蕩蕩的,除了那幾十個穿著西裝的安保在尋找著什麼,其他人早走光了,跟之前的車水馬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看到蔣門神跟三哥他們都圍在主席台上,這時候我就跟鄭瑤跑了過去。
等我們到了主席台上的時候我們就看見天蓬躺在暴君的懷裡,他的胸口被鮮血映紅了一大片,看著非常嚇人。
不過可能沒有傷害到要害,因為我看到天蓬雖然臉色慘白,不過意識還有,他喘著粗氣對三哥說:“老三…..要是我有什麼不測,天長的兄弟我就交給你了,咳咳.....”
這一聲咳嗽天蓬咳出了一大口血,緊接著天蓬便暈了過去。這時候三哥從暴君懷裡直接抱起了天蓬,然後便向門口走了過去。
酒店外麵,大有早已開了一輛金杯車等在那裡了,見我們出來了,大有便招呼我們上車。
等我們都上了車之後,大有就問暴君是去市醫院還是去哪裡。
暴君還沒來得及說話,三哥這時候就對大有說:“去天蓬的彆墅,現在隻有手術刀能救的了他!”
見三哥這麼說,大有二話沒說發動了車子,然後便向天蓬郊區的彆墅駛了過去。
回去的路上一開始誰都沒有說話,我知道三哥跟天蓬的關係,此時三哥臉色鐵青,不難看出三哥有多麼氣憤。
“肯定是洪天的人回來報複的,小蔡,給我打電話下去,就算是把天長給我翻過來,也要把凶手給我找出來!”暴君還是跟以前一樣,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不過他的語氣異常冰冷,讓人聽了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小蔡應了一聲,然後便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大有開車的技術不錯,一路闖紅燈用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我們就來到了天蓬的彆墅。半路上三哥就給手術刀打過電話,所以我們到的時候手術刀已經守在門口了,車子一停下來,手術刀便讓身後的兩個助手上車把天蓬給抬了下來。
我們一直跟到上次手術刀給飛哥做手術的房間才停下來,手術刀沒有讓我們任何人進去,他讓我們去樓下等著,有什麼情況會及時告訴我們。
在一樓的客廳坐下來之後,三哥皺著眉頭對思索了一下,然後他對暴君說:“暴君,你們現在在天長還有敵人嗎?”
三哥的話說完之後,暴君搖了搖頭說:“沒有,這些年天長隻有兩個幫會,一個洪門還有一個就是我們,洪門自從上次被吳來他們廢了洪天之後便一蹶不振了,沒多久便自行解散了。”
看了一眼三哥,暴君這時候繼續說:“這次襲擊天蓬哥的肯定是洪門的人,因為天長除了他們就沒有人敢做出這樣的事,沒想到洪天這個廢物竟然還不死心,天蓬哥立棍的時候他來搞暗殺,這個人看來是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上了!”
暴君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閃過一絲凶殘,他心中的憤怒不比三哥來的輕,畢竟跟了天蓬這麼多年了。
三哥這時候掏出一支香煙點上,抽了一口之後便皺著眉頭說:“我總覺的這件事不一定是洪門的人乾的,福建這幫人的性格我還是比較了解的,如果他們在一個地方栽了跟頭,他們肯定不會繼續留在這個地方了,這件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就在三哥說這些話的時候,小蔡從外麵跑了進來。走到暴君身邊,小蔡便輕聲對暴君說:“暴君哥,襲擊天蓬哥的人已經抓到了!”
見小蔡這麼說,暴君跟三哥一下子都站了起來,當時我就看見暴君說:“抓到了?人現在在哪裡?”
“就在外麵,不過安保公司抓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服了毒,沒多久這小子就死了。”小蔡擦了擦頭上的汗說。
聽小蔡這麼說,暴君一言不發的就向外麵走了過去,我們自然不會在客廳坐著,大家都站了起來一起向外麵走去。
等我們走出彆墅,我一眼就看到彆墅門口放著一個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中年男子,這個人明顯之前跟安保的那幫人搏鬥過,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臉上也全是血汙,根本分辨不出長什麼樣子,隻能從那半白的頭發看出這個人歲數應該不小了。
“你們在什麼地方抓到他的?”暴君麵無表情的對站在擔架旁的兩個安保公司的人說。
“你們離開之後我們就將酒店封鎖了,然後便一層層展開了地毯式搜索,這小子躲在二樓廚房的櫥櫃裡,被我們找到的時候還跟我們打鬥了一會兒,最後他可能覺得逃跑無望,便吞了一顆不知名的藥物,後來就死了。”其中一個看起來很乾練的男子對暴君說。
就在這時候,手術刀的一個助手從彆墅裡麵跑出來說:“各位大哥,刀爺讓我請你們進去。”
見對方這麼說,三哥便直接向彆墅走了過去,暴君在離開的時候那個乾練的安保還問暴君,這具屍體怎麼處理。當時我就聽到暴君淡淡的說:“剁碎了喂狗。”
等我們回到彆墅的時候,刀爺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了,暴君率先走過去一臉緊張的問手術刀:“刀爺,我天蓬哥怎麼樣了?”
一開始手術刀並沒有說話,不過他眼睛一直盯著暴君在看,最後還是三哥問他,他才搖搖頭歎了口氣說:“人沒死,對方用的是小型弓弩,這東西威力不比子彈要差多少,不過慶幸的是這一下子並沒有打到天蓬的要害,人現在被我救活了,不過人還沒有醒過來。”
手術刀的話說完之後,三哥長出一口氣,暴君這時候也很難得的露出了笑容,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從來沒看見過暴君笑,現在突然看到他笑了,我總感覺他笑起來的樣子怪怪的。
“不過你們彆高興的太早,天蓬這次傷的位置有點特殊,想要完全醒轉過來我得帶他去一趟美利堅,國內的藥物跟器材我根本沒有把握讓天蓬康複!”手術刀翹著個二郎腿,腳上的拖鞋被他頂在腳尖晃悠著,怎麼看我都感覺他這造型有點像國產007裡麵的達文西。
“什麼時候走?”三哥皺了皺眉頭問道。
“今天,要不然我怕時間來不及了!”手術刀推了推臉上的老花鏡說。
“這事交給我,我有個朋友在航空公司。”說完之後,三哥便拿出電話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在三哥打電話的時候,暴君站起來走到手術刀身邊坐下,然後我就聽到暴君問手術刀:“刀爺,你剛剛救天蓬哥的時候他醒過來沒有?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暴君的這番話問的讓我感覺有點奇怪,不過我也沒有多想。當時我就看見手術刀看了暴君一眼,然後才笑嗬嗬的說:“放心吧,你天蓬哥吉人自有天相,不會讓彆有用心的人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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