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不會是你把兔兔踢到床底下去的吧?”
禾妤讚同的點頭,用手指著裴陵遊,嘴裡還在嘰裡咕嚕地說著什麼。
唯一能確定的是,她嘴裡講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但話剛說出口沒多久,祝餘看著地上的毯子臉上露出不確定的神情,又想到咪咪往常的舉動,也不像會做出這種事。
她伸手摸摸禾妤的垂耳,有些遲疑的說著“我現在有個大膽的猜測,不會是兔兔半夜自己裹著毯子滾下去的吧。”
裴陵遊聽到她的說法,強忍住上揚的嘴角,頗為認同的點點頭。
禾妤則是氣得垂耳都要豎起來了,把耳朵從她手裡抽出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祝餘。
這個想法未免也過於大膽了吧,她的睡像可是從一直以來都是非常老實的。
見祝餘臉上的神情慢慢變得堅定,禾妤像個被點燃的炸藥桶。
“吱吱!”
[我真的要鬨了,真是太鬨心了!你寧願相信這臭貓都不願意相信我!!!]
看到垂耳兔毛都炸起來,嘴裡“吱吱”叫個不停,伸著毛茸茸短手不停指著他。
裴陵遊第一次看到氣性這麼大的人,無奈的撇了撇嘴角。
心想著幸好要不是這兔子暫時沒有恢複精神力,不然指不準就要出聲爭辯了。
先不論她能不能爭辯成功,他們一群人的馬甲肯定率先掉了。
裴陵遊暗暗打量著祝餘,不知道她會不會被嚇到,也不知道該從何解釋。
看兔兔的情緒十分激動,幾近要暈過去了,祝餘連忙出聲安撫著“哎呀,彆生氣彆生氣,都是我的錯。”
聽到她的話,禾妤突然放下一直舉著的手,偏頭睨了她一眼。
你的錯?那你錯哪了?
“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懷疑你的。”祝餘撓了撓頭,提出另一種推測“難不成是我半夜不小心把你踢下去了?”
聽到她的話禾妤氣消了些,正準備翻篇。
但看到一旁躺在床上,看似在“嘲諷”她的裴陵遊,禾妤快速伸手指著他,破防的說道。
“吱吱!”
[那他呢!他為什麼可以在床上!]
這下用不著求助係統的翻譯,祝餘也看懂它這個動作和話裡的意思,轉頭對上貓貓無辜的眼神。
她試圖解釋道“可能是因為咪咪認床吧?”
看著在她麵前一副麵孔,在祝餘麵前又故意裝無辜的臭貓,禾妤隻覺得卻無法接受這個說法。
“吱吱!”
[不行,這臭貓今晚必須從房間裡滾出去!]
祝餘看貓貓的眼神開始變得不耐,怕兔兔被打,兩手將其托起舉高蹭了蹭臉“你就兔兔肚裡能撐船,不和貓貓計較了,好嘛?”
禾妤眨巴了下眼,確實我可是個大度的人,不和小氣臭貓計較。
她回蹭著祝餘,那就勉為其難的給你這個麵子吧。
“正好一會要做魚餅,讓你第一個吃怎麼樣?”祝餘抱著兔兔走進了洗漱間。
“吱!”
[好耶!]
被一人一兔忽略了的裴陵遊,躺在床上抿了抿嘴。
嗬嗬,無聊至極的行為,太幼稚了。
雖然心裡覺得幼稚,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很老實的也爬了起來。
後一步於她們進行洗簌,但裴陵遊的腦子裡卻一直縈繞著祝餘剛才的話。
要製作魚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