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軒可真乖。對了大舅媽,自從表哥離婚後這些日子軒軒媽媽有來看過軒軒嗎?”
沈知夏一把把軒軒摟在懷裡,這個孩子也乖巧,誰抱他都不哭安安靜靜的待在沈知夏懷裡。
沈知夏給他拿了一個砂糖橘,他就低著頭在邊上刨橘子,小手一摳一摳的。
“沒有,一次都沒來過。”
“那個女人也是一個狠心無情的種,不管她跟懷安怎麼鬨這孩子好歹還是她生的,還是一個早產兒她就舍得大半年都不來看一次。
軒軒多少次半夜哭著喊媽媽,我有時候都後悔,當初他們兩口離婚的時候沒攔著。”
“可她那一家子人又確實不是個東西,天天就隻知道錢錢錢。
陳潔還出軌你表哥兜裡稍微有幾個三瓜兩棗了,她就要拿去給她娘家媽!”
“這種人家我也是真的怕了他們了!”
胡大舅母一邊說著一邊從屋裡拿了一個大柚子出來,一邊烤著火一邊剝手上的大柚子。
“我們家也就是普通人家,他爸賣飼料賣化肥天天搬上搬下的乾活一個月也就那點錢。
你表哥為了這個家也是沒日夜的跑,可就是這樣填不平她家的那個窟窿!”
“爹媽都隻知道啃閨女,兒子更是廢物一個要本事沒本事,天天耍牌連個工作都沒有。”
“來吃柚子!”胡大舅母把柚子掰開,給每人分了兩瓣剩下的放果盤裡。
“嗯,這柚子挺甜的,還是之前那棵老樹上的?”沈知夏伸手接過柚子嘗了一口說道。
“咱們這十裡八鄉是就那棵老樹的品種好,你家的柚子樹當年也是用那棵老樹的枝丫嫁接的,怎麼樣味道沒變吧?”
“沒變,今年雨水多,柚子的汁水更足些,挺好吃的比外麵超市裡賣的那些新品種的柚子好吃,那些新品種柚子都花裡胡哨的。”
沈知夏不太喜歡吃柚子,特彆是那種新品種的,總覺得柚子上有白瓤的味道,撕皮的時候弄不乾淨,家裡的柚子就沒有那個味。
口感也要更脆一點,要說缺點自然也是有的,就是吃完之後嘴裡有點澀口。
“舅媽,既然陳潔他們家都是這樣的人,那當初表哥為什麼要跟陳潔結婚呢?這世上那麼多的好女孩他非得和陳潔在一起?
那三十萬的彩禮都能在城裡買套房子了,彆人給七八萬都算是天價彩禮了,他們陳家要三十萬還真敢開口啊!”
“唉!還能為什麼?還不是為了軒軒,當時陳潔的懷上了軒軒,讓你表哥負責不然她就直接把軒軒給打了,你表哥能怎麼辦?”
沈知夏聽到這話簡直都無話可說了。要怪,也就隻能怪她表哥胡懷安精蟲上腦,誰讓他自己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活該呀!
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精蟲上頭跟彆人做那事兒,弄出來了娃彆人不宰你一刀宰誰呀?
想到這裡,沈知夏就對他表哥的事兒同情不起來了,畢竟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即便是磨得滿腳都是泡也是他自己找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不過就是一個孩子嗎?隻要想生對於男人來說還不是隨便生,為何她表哥跟她大舅一家人那麼看重?
用三十萬的現金娶媳婦估計能娶三四回了,安陽市這邊的彩禮普遍並不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