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管家的意思是,我們就在這裡乾等?等五方城出動,等陸沉被敵族斬殺?”
水蓮見廖管家束手無策,不禁眉頭就蹙起來了,“可是,五方城的城頭和上空站滿敵族,看似嚴陣以待,卻一點出動的跡象也沒有啊。”
“五方城不出人,陸沉也沒有繼續前行的意思,一人與一城對峙,真是奇了葩了。”
廖管家一臉的茫然,隻好說道,“咱們可不過去,繼續在這裡等,我就不信陸沉會一直呆在那,更不信五方城一直忍耐下去。”
於是,廖管家率八十玉骨聖人一動不動,警惕四方,見機行事。
反正,前行是不可能前行的,隻能呆在原地,有什麼風吹草動就開溜這個樣子。
“這班家夥竟然不敢跟過來,真是一班飯桶啊!”
陸沉看了看九百裡外,那八十一個玉骨聖人屹然不動,一點過來的意思也沒有,真是日了狗了。
一路上,陸沉高調飛行,就是想吸引敵族,然後點爆一場大戰,以便混水摸魚。
水蓮那班人不是一直想在混戰中摸魚嗎?
陸沉就決定滿足那班貨的需求!
隻不過,陸沉要吸引的不是一支兩支敵族巡邏隊,而是敵族所有部隊!
要玩就玩一場大的,到時他把敵族大軍引過去,叫那班貨一個都逃不出去!
可萬萬沒想到,敵族還真把停戰的決定執行得如此徹底,說不打就不打,該撤退就撤退,竟然讓他的設計落入了空,想了想也是醉了。
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直迫五方城!
可他高估了廖管家那班貨的膽量!
那班家夥不靠近來,留著後路隨時逃跑,他把五方城的敵族引下來又有何意義?
“陸沉,你一個人跑過來做什麼?送死麼?”
冥栗見陸沉立於城下,甚是囂張,便再也忍不住了。
“是呀,你下來殺我!”
陸沉笑了笑,如此回應。
陸沉清楚冥栗是個頭腦簡單的貨,脾氣比黑羅還要暴躁,隻要他隨便問侯冥栗一句,保證冥栗受不了殺下來。
但是呢,廖管家那班家夥沒過來,引冥栗下來可能作用不大。
因為,冥栗殺下來,後麵必定跟隨一支大軍。
到時侯,廖管家那班家夥肯定跑路,他也得跑,想摸廖管家的魚就摸不了了。
八十一個玉骨聖人之中,水蓮和炎羅教三十玉骨聖人都是廢柴,如果時機不對,殺不殺都無所謂,甚至可以放他們回去通風報信。
但廖管家是個老陰貨,還帶著蒼王的任務,對他和狂熱軍團都威脅極大。
無論時機對不對,隻要廖管家出了城,陸沉都不想放他回去。
所以,陸沉就沒問侯冥栗,以免過早把冥栗刺激下來。
“草,你以為我不敢下去殺你麼?”
果然,陸沉的語言還不夠刺激,冥栗隻是怒叫一聲,而沒有動身。
“冥栗,陸沉這小子狡猾狡猾的,天曉得他布置了什麼陷阱,彆下去中他的計。”
黑羅就比冥栗穩重一些,拍拍冥栗的肩膀,說道,“妖族那位還在觀望,我們還是先按兵不動,看陸沉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吧。”
“嘿嘿,你以為我很衝動啊,我冷靜得很呢!”
冥栗冷笑一聲,又說道,“這是陸沉的激將法,想激我下去,我才不上他的當。”
“那你現在就下來嘛,說那麼多廢話乾蛋啊!”
陸沉笑著回懟。
“我堂堂冥子,你是老幾?你叫我下,我就下啊?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冥栗撇了撇嘴。
“那你下不下?”
陸沉有些不耐煩的叫道。
“不下就是不下,你吹得我漲嗎?”
冥栗也叫道。
“不下是吧,我有辦法讓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