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乎國家未來命運的事情已經基本處理完畢,嬴政滿心以為自己可以混吃等死,好好享受一下自己作為皇,哦不,王二代的沒好日子。
就在嬴政正躺在榻上頭枕著彩蝶的大腿,享受著彩衣的投喂的時候,嬴子楚來了。
嬴子楚施施然的走進大殿,看著嬴政這幅奢靡頹廢的樣子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說道“你小子倒是比你老子都會享受啊!”
嬴政看是嬴子楚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彩衣連忙下拜,彩蝶推了推嬴政,看他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也是不敢把他推下去,隻是尷尬的低下了頭。
嬴政漫不經心的說道“話說,身為大秦王二代如果不會享受,你不是白白投胎到帝王家了?”
一句話把嬴子楚噎了個半死,嬴子楚無奈說道“好吧先不說這個,現在國策基本上已經按照你的意思製定了下來,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嬴政想了一下說道“現在大秦看似欣欣向榮,實則依然顯出了出來,我製定的策略旨在恢複大秦國力,隻要我製定的策略能夠真正的實行下去,不出十年,大秦將有一統天下之實力也未可知!”
嬴子楚雖然有一些不同意見,但是還是相信嬴政和嬴稷的判斷,畢竟大秦實在老王嬴稷手上實現了翻身,其眼光之獨到,能力之突出,這時毋庸置疑的。
而嬴政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多有獨到見解,其在邯鄲的一番謀劃也是不能以稚童的眼光看待。回國後更是製作飛天神器,改進兵器,這無論哪一樣都是劃時代的變革,無不證明了其眼光的超前。
所以對於他們製定和認可的策略,雖然自己有不同意見,依然選擇了保留,橫豎不過是十年時間,自己還年輕,就是策略錯了也有時間扭轉乾坤。
可是看著嬴政這過的比他這個老子都舒服,嬴子楚明顯心裡很不舒服,微微一笑就有了想法。
隻是嬴子楚剛要說話,嬴政開口了“父王雖然我們對內的策略依然定下,可是實施下去才是大難題,這個事你要一直盯著,絕對不能有欺上瞞下,陽奉陰違的情況出現。”
嬴子楚點了點頭“嗯,這個為父知道,會派禦史盯著的。”
嬴政點了點頭又說道“其實這隻是細節方麵,大的方麵其實氛圍兩部分,一是對內,一是對外。對內自然是嚴格執行既定策略,還要排除一部分官員代王巡狩地方,清明吏治,嚴懲貪官汙吏,決不能讓朝廷政策成為一紙空文。對外則是左右逢源,見縫插針,隻要不掀起大規模戰爭,有利可圖不妨打上一打!”說完嬴政還嘿嘿一笑。
嬴子楚聽的有趣“你這個對外能不能詳細說說?”
嬴政敗了一眼嬴子楚,給了一個你自己的體會的眼神,惹的嬴子楚大怒“臭小子,看不起誰呢?你說不說,再不說老子抽你!”
說著嬴子楚就朝著嬴政身邊走來,嬴政嚇得一骨碌爬了起來,趕緊賠笑“說說,肯定說,你說父王你著什麼急呢!”說完還嬉皮笑臉的。
又是被嬴子楚一陣嗬斥,這才正色道“其實對外策略也可以詳細劃分為幾塊。”說著扭頭對著彩蝶吩咐道“彩蝶,你去把前兩天我讓你寫的你個富強論拿過來。”
彩蝶微微一福就轉身出去了,沒一會兒就拿回了一副絹布,隻見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小字。
嬴子楚接過看了一會就臉色大變,坐在凳子上鄭重其事的看了起來。
大概兩盞茶功夫就看完了,頗有一些意猶未儘的意思,然後問道“彩蝶,這時你寫的?”
彩蝶臉上一紅“稟大王,這確實是奴婢寫的,隻是這是太子口述,奴婢隻是負責謄寫!”
嬴子楚不可思議的看著嬴政“這是你小子想出來的?”
嬴政自得的一笑“當然!”
嬴子楚圍著嬴政轉了兩圈,盯著嬴政看,隻把嬴政看的渾身發毛不好,不會太突出穿幫了吧?
嬴政不自然的問道“父王你乾嘛呢?”
嬴子楚停止了轉圈嚴肅的說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什麼事?”嬴政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