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誰?”
賈小的助理看見夏雲錦站在董事長的門口。
“我找賈董事長。”
“你和董事長有約嗎?”
“沒有。”
“你叫什麼名字?你找董事長有什麼事情?”
“我是夏雲錦,嚴輝之家的主人,我想親自送一幅畫給董事長。”
“噢,我知道了。我幫你問問。”
片刻之後,賈小助理讓夏雲錦進入賈小的辦公室。
賈小坐在辦公桌前,看見進來的夏雲錦,有些吃驚。
頭發非常整齊地盤在腦後,發根處用帶有指甲蓋大小的深藍色一圈薔薇花的發飾做裝飾,即嫵媚又不失高雅。
淺藍色的薄呢短開衫,灰粉色的圓領毛衣,深藍色的薄呢西褲,灰白色的中跟鞋。
這麼精細,亮麗的打扮,讓賈小有些意外。
“賈董事長,這是我畫的畫,非常感謝你,我兒,他回來了!”
夏雲錦用儘力氣,將話說完時,己淚流滿麵。
“嚴輝回來了?”
“是的!我兒回來了。”
賈小從辦公桌前走到夏雲錦坐的沙發上,坐在她旁邊,從茶幾上拿出餐巾紙遞給夏雲錦。
“你應該開心,怎麼哭了。”
飲水機旁給夏雲錦準備茶水的助理,差一點將手中的茶杯摔倒地上,他跟了賈董事長有六年了,第一次聽到賈董事長如此溫柔的說話。
夏雲錦給賈小講敘了嚴輝被騙被賣被圈養被割腎逃亡被救的過程;
嚴輝大學畢業找到工作後,在公司裡上班後,多次進行抽血檢查,後來公司說他們幾個工作表現優秀,安排他們出國學習,一下飛機,他們一切可以證明身份的證件全部被搜走。
他被運到一個大莊園裡,那時候,他才知道,他是有錢人買來養的活器官,他就是等待被割腎摘肝取心剝皮。
“真可惡,所謂的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金錢助長了罪惡。”
賈小的話讓一直對騙子深惡痛絕的夏雲錦突然間明白了比騙子更讓人可恨的緣由,不怎麼和人交流的她,不知真的就想和賈小傾訴。
而忙的不可開交的賈小把電話給了助理,助理也很懂事地關門走了出去。
夏雲錦告訴賈小。
半年前她退休在師傅店裡乾活,師傅的孫女梅沐雪的朋友是外文導遊,她們都知道嚴輝出國失蹤了,梅沐雪讓她把她畫的畫寫上名字送給來旅遊的外國人。
夏雲錦講著,拿起手邊的畫,在茶幾上攤開指開賈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