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
夏巽與田曦薇終於攀登上頂峰。
海到儘頭天作岸,山到高處我為峰。
望四周。
齊魯大地沉睡在雲霧中。
遠處群山連綿,似龍盤虎踞,山間蒼鬆翠柏,鬱鬱蔥蔥。
清風徐來,帶著山林獨有的清新氣息,令人心醉神迷。
旭日東升,霞光破雲而出,照耀在泰山之巔。
夏巽與田曦薇並肩而立,俯瞰著蒼茫大地,心中湧起無限感慨。
“此番登臨泰山,薇兒方知天地之廣闊,哀歎人生之短暫。”
她雙手緊緊抱住夏巽的手臂,身下還隱隱傳來陣陣疼痛,但是一顆心仿佛吃了蜜糖一樣甜蜜。
她不但知道了夏巽的秘密,而且還成為了他的女人。
“薇兒終於成為巽哥哥的女人了呢?”
“對不起,隻怪你太誘人了。”
“我會對你負責的!”
夏巽憐惜地握住她的一雙柔荑,金光才氣緩緩注入。
田曦薇緊蹙的柳眉這才舒展開來。
“縱使時光流轉,但吾浩誌不滅。願以文人才氣,守護萬裡山河。”
夏巽胸懷坦蕩,望著眼前神州大地,仰天長嘯。
聲震百裡,浮雲散翳。
坐看倒影浸天河,遙憐四海浮雲同。
閒看庭前花開花落,漫隨天外雲卷雲舒。
兩人相視一笑,目光堅定而溫柔。
此時,一輪紅日漸漸升起,將整個世界染成一片金黃。
泰山岱頂一片紅彤彤,就像著了火似的。
夏巽站在山巔之上,遙望著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和鬱鬱蔥蔥的森林,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豪情壯誌。
他不禁想起了杜甫的《望嶽》。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詩詞吟誦,泰山的雄偉壯觀的氣勢噴薄而出。
田曦薇靜靜聆聽,讚歎不已。
文人才氣與泰山的氣勢爭相共鳴,令人初聞詩詞,仿佛置身於泰山的宏大畫卷中。
“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
畫卷中的天地,出現了陰陽交替、晝夜分明的神奇景象。
“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
田曦薇置身於畫中,傲立山巔俯瞰雲海波濤、歸鳥飛翔的壯麗美景。
她仿佛失去了自我,心神都已經融入了那幅山水畫中。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詩詞入畫,如同詩佛。
詩中有畫,畫中有詩。
田曦薇已然分辨不清是詩是畫。
夏巽一語落下,大道詩詞引得天地共鳴。
忽然他一聲怒喝,直接將田曦薇從詩畫中解救了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
夏巽的神識,直接鎖定了隱身於雲霧之間的恐怖氣息。
“江東傑瑞,藏頭露尾。”
田曦薇詫異地打量四周,並沒有看到敵人的蹤跡。
正當她準備詢問夏巽的時候,三道人影從雲霧中鑽了出來。
“江東傑瑞?”
“那是什麼鬼?”
其中一名脾氣火爆的老者直接破口大罵。
聲音帶著高高在上的威嚴。
“臭小子,我們是金闕宗日月星三大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