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來了不少社會上的大哥,來看文宇,說白了,我們在這也混這麼多年了,交際圈肯定也得大,所以來了不少人
好在文宇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一段時間肯定不能隨便活動了
想了一宿,我和生哥都沒想明白,文宇因為什麼招來的這場橫禍
彭濤這頭也知道信了,彭濤躺在自己家的沙發上,楊建坐在旁邊,一邊抽著煙,一邊嘮著這個事
楊建說道
『濤哥,這事,咱的嫌疑大啊』
彭濤一笑,說道
『大能咋地,彆解釋,這是黃泥吧甩褲襠上了,越抹越像屎,不理會他,他給東子整走了,到現在沒給我放回來,我還沒騰出來手扒拉他呢』
楊建抽了一口煙說道
『東子濤哥你說他能不能』
下半句楊建沒說,彭濤靠在沙發上,揉了揉腦袋,說道
『不用合計了,肯定是這回事了』
楊建也是抽了一口冷氣,暗想,這個杜旭堯是真硬氣,麵對彭濤,和彭濤過招,居然一點不落下風,一點虧不吃,還得壓著你一頭
楊建說道
『那對下麵的弟兄們,怎麼交代?』
彭濤說道
『那還交代個屁了,交代完,事更亂糟,等我騰出來手了,我好好收拾收拾這幾個逼崽子,媽了個巴子的,蹬鼻子上臉』
彭濤抽了一口煙,又繼續說道
『像東子他們,還有李立鵬,二浩,他們內一幫將來能整多遠整多遠,打天下得靠他們,但是我想往上走,他們這幾雙鞋,有點埋汰,後麵的,不用我說了吧』
楊建點了點頭,彭濤的意思就是東子這幫人,就是混混,黑社會,地痞,無賴,這類型的,不可否認,彭濤的曾經正是他們的今天,所以彭濤想脫胎換骨奔上走,就必須得脫層皮,這層皮是啥啊,就是幫他打天下的這幫人,有多難?我告訴你,就是讓你站在那裡,硬扒你的皮一樣!還不能直接扒,你得一下一下的,慢慢來,
扒快了,弟兄們寒心,扒的方式太粗魯,下麵人心也不舒服,所以,這事其實挺不好辦的。
哪個領導也不願意和一個背景埋汰,身邊人更埋汰的合作,都得注意影響。
我們乾了東子,對彭濤來說,這是給他省事了,江湖地位來說,彭濤是吃虧了,啞巴了,必須得找回來這個麵子,所以必須得和我扒拉扒拉,因為他現在還沒有徹底脫離社會上的買賣,還得吃這碗飯,所以他就得慘夥這些事
第二天一早,我躺在辦公室的羅漢床上,喝著豆漿,許鵬飛來了,這人我一直挺喜歡他的,就因為,這人能給我整來錢,手裡有個聚寶盆,乾啥都硬氣
我坐了起來,笑著說道
『呀,什麼風,把聚寶盆吹我這來了』
許鵬飛笑著說道
『過來看看我老板,哈哈,』
我點了一根煙,說道
『咋地了,你來我這肯定是有事,說吧』
許鵬飛問道
『文宇傷的怎麼樣?得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我說道
『一時半會夠嗆,得養一段時間,傷口不深,但是都得養啊,這段時間還得你多幫著忙點』
許鵬飛說道
『這說哪去了,文宇出事了,我心裡也不好受,幫著乾點活那沒說的,但問題是這樣,之前公司批款,一直都是我去和文宇申請,然後他批款,現在你看這事鬨的,沒了他,我玩不轉啊,全卡住了。』
我想了想,也確實是這個理,他倆這個關係就像銀行卡和提款機,光有銀行卡許鵬飛,提不出來錢,光有提款機文宇,他拿不了錢
我笑著說道
『這樣,這段時間,辛苦你點,你先管一段時間,批款放款你自己主做了,文宇養的差不多了,我就讓他回去』
許鵬飛說道
『唉,這也行,這事鬨的,查出來是誰做的沒?』
我搖了搖頭,說道
『一頭霧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