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板坐在了椅子上,掏出煙,遞給了我一根,我說道
『大哥你這配貨站,能配點彆的不?』
這老板一聽我這話,說道
『錢到位,啥我都敢配!』
『哈哈哈哈,錢不是問題,我著急,能不能整?』
『能,得加錢』
我就得意這樣人,真的,啥時候我都得意他們這種人,簡單,直接,給錢就能辦,啥事都能辦
當晚,我們三個,上了一台十三米高低板的高欄掛車,運的是飲料,我們三個在低板內部分
他這個飲料是怎麼運呢,用拍子,上麵碼飲料箱子,拍子這個東西我不知道他正確的名字叫啥,就是方便叉車卸貨的一個板
就這樣,我們仨躺在了拍子上,上麵蓋的也是拍子,給固定好了,再上麵還是飲料
這臥鋪,我給這老板拿了十萬美子,當時的彙率得達到將近一比八左右,一比七點多
長春這地方人家看美元不像咱們這麵,人家一點不稀奇
晃晃悠悠的,出發了,一路提心吊膽,因為一旦出事,我再也沒法跑了,當掛車停在檢查站的時候,我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清楚的聽到了對話
“車上拉的啥啊?”
“飲料”
“卸點我看看”
“彆介彆介,同誌…”
這司機應該是跟人家好說好商量了,另一說也是這麵發現我買火車票了,就放他走了
咱再說,我為啥買火車票,又買汽車票,最後都沒坐
我放煙霧彈
我買個到南方的火車票,我讓你們先在這個上麵分散點精力
全國聯網的東西,我買的這個票很快就被發現了,而內個小商販也真把票低價賣出去了
當火車上的三個買了我們票的人被六扇門按住的時候,都要嚇尿褲子了,心想,我就找販子買了幾張票,至於把槍都頂我腦袋上了嗎
連內個賣票的商販一起被帶到了六扇門,調查清楚以後,他們也沒招,
這麵又報告,汽車站的監控,發現了付彬!
當長途客車被截停的一瞬間,全車人都懵了,都以為這車上有什麼悍匪呢
當報告給廖國安的時候,廖國安氣的吃飯的筷子都扔了
知道杜旭堯這小子不好抓,沒成想,這麼不好抓!
他這麵也開始查了,杜旭堯怎麼到的長春?咋過去的?咋從遼寧跑出去的?挨個檢查站查
直到
查到了楠哥!
但楠哥各類案子接觸這麼多年,能把這事整漏了嗎?跟他老叔,二姨夫,早串通好了,這一問,
啊,對,啊對對對,我大侄子來接我來的,
嗯…是…是是是,我大外甥送他老叔來我家來的
他這老叔和二姨夫口供出了奇的一致,我告訴你楠哥做事縝密成什麼樣
問他老叔
“你去他家乾啥?”
“喝酒”
“喝的什麼酒?”
“大青島,我喝五瓶,他喝六瓶,四個菜,醬雞爪子,花生米,拍黃瓜,鍋包肉,鍋包肉是他二姨夫從飯店買的,番茄汁的,雞肉的!”
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招,你要再問下去,他老叔能告訴你一共吃了多少粒花生米,雞爪子從哪根手指頭吃的第一口,拍黃瓜放沒放鹽,番茄汁的和老式的哪個好吃!
廖國安腦袋都大了,明知道楠哥去的那個檢查站,這事有蹊蹺,但是,他就是抓不著把柄,捋不出來
楠哥也聰明,咋地啊?我路過那裡,看看外省來的哥們,過去拉動拉動感情,我咋地了?我一沒打聽案情,二沒把人都拉走,我犯法了還是咋地?
就這樣,楠哥這查不著線索,廖國安也不查他了,但是,給楠哥邊緣化了,理由是上班期間外出
不讓你接觸了,徹底給你隔離出去,讓你再也沒有能力參合
這時候的廖國安,主要抓的,一是我,二是同哥他們,其次就是,彭濤
當天爛尾樓子為什麼六扇門來了,就是彭濤事先打的電話,這老小子挺陰損,他準備跟我們乾個兩敗俱傷,我不想活了,我也得給你拉下去!
同哥他們是集體消失了,壓根找不著線索,人肯定還在省內,但就是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