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邪開始刻畫。
他感覺,世界都變了。
他的精神力出現在千年寒玉上。
很冷。
很疼。
鑽心徹骨。
抽絲剝繭。
疼的他眼淚都流了出來。
可就這樣,他全力之下,卻隻是在千年寒玉上留下一道很淺的劃痕,根本算不上是一個字,不仔細看都看不清。
“為什麼?”
秦君邪不服。
很疼,但他就是不服。
我這一生,哪一次不痛苦?
10年廢物,承受榮辱。
這10年,他看著夢安受罪,看著秦家有難而無力。
和這些比起來,這一點痛苦又算什麼?
區區陣法。
彆人能刻,我為何不行?
秦君邪並不自負,或是看不起誰。
可他不服!
彆人能,我就能!
我天賦或許弱,可我能堅持!
彆人用1個小時,那我就用2個小時。
何況,隻是有一點疼,難道就輕言放棄?
不!
這點苦都堅持不了,如何保護夢安?
說什麼壯大新武?
談什麼理想?
我秦君邪是弱者嗎?
不!
我不是!
我是天才!
這一條路,選擇了,哪怕跪著,我也要走到底。
這一條路,無人能阻。
“啊!!!”
秦君邪咆哮,呐喊。
他的靈魂在顫栗,怒吼!
轟!
忽然,天陽學院,風起雲湧。
“臥曹!”
馮秋忍不住大罵一句。
什麼玩意?
第一次刻畫陣字,結果引來了天地異象?
馮秋都能感受到,秦君邪的精神力在咆哮。
吱——
下一刻,原本白板一塊的千年寒玉上,忽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刻出一個筆畫來!
“刻出來了!”馮秋吃驚。
這時,秦君邪忽然開口:“老師,我第一筆寫下來,是把心裡想的字寫出來就行嗎?”
“啊?恩,對。”
馮秋下意識回應,可接著一愣。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