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邪從祭壇走出。
從容且淡然。
金龍緩緩開口:“其實你完全不必如此,隻要把剩下那人些都殺了,出去就說是秘境出現變故了,仙門找不到證據的。”
秦君邪笑笑。
這確實是一個辦法。
他殺了很多人,但也留了一些活口。
譬如之前陸宣的幾個手下。
他沒有殺。
當然了,他可以殺,他殺了很多人,不在乎多幾個少幾個。
但他沒有。
“大丈夫一生,有所為有所不為,我殺人殺的不是數量,而是質量!我會殺儘天下叛國狗,但讓我殺一些無辜的人,終究還是內心沒強大到那一步吧。”
不殺那些人,是因為同情心泛濫?
還真不是。
就是秦君邪無法邁出自己心裡那一道坎。
金龍搖搖頭:“我不懂你這些。我隻知道,一個人的成功,必然是由無數鮮血堆成的王座。哪怕是一代明君,可在造反建國之時,也必然是手持血刃。”
秦君邪點頭:“我知道,所以我殺光了所有仙門。”
金龍不在說話。
秦君邪一直走到西海遺跡出口。
他轉身朝祭壇方向看去:“我能把遺跡帶走嗎?”
這個遺跡,對他來說幫助很大。
如果可以帶走,那即便是出去遇到一些星移,他也可以與之一戰。
神秘聲音道:“不行,你太弱了,等你到了星移,或許可以來這把遺跡帶走。”
“好吧。”
秦君邪點頭,料到了。
不在多說,獨自一人走了出去。
……
遺跡外。
秦君邪走出來,呼吸一口氣。
嗖!
王越一直守在這,現身道:“怎麼樣?”
秦君邪盯著王越看了一會,想了下道:“老王……”
王越:“???”
“你叫我什麼?”
這是進入一次秘境,皮癢了啊?
秦君邪笑道:“彆在意那些細節,我問你一件事啊,你之前說,我隻要不離開天陽學院,哪怕神明來了也沒人能殺我是嗎?”
王越點頭:“對。”
“你先給我解釋一下,你這神明是什麼境界?”
王越道:“日月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