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邪大手一揮,將破軍候還有他的幾名屬下全部收入門內。
隨後他迅速離開冰玄穀,朝著西南方向飛去。
秦君邪也沒封鎖道門,所以破軍候透過門戶是可以看出一些東西的。
很快,破軍候臉色微變:“君皇,這個方向是……昊天界那邊?”
秦君邪點頭:“對。”
破軍候嘴角一抽:“大人,您,您不會是要去攻打昊天界吧?”
秦君邪輕笑:“為何不會?他們既然敢圍困我的本尊,難道就沒想過自己會被偷襲?”
破軍候呆滯。
他本以為秦君邪來找自己,是想著去靈族國度救人。
這樣的話,他和灰球都是天尊,加上秦君邪分身和本尊也是,那就是足足4位天尊,如果上來集中偷襲死一人,剩下的人再去纏住一位,還是有很大機會脫困的。
可他怎麼都沒想到,秦君邪竟然不是要去靈族國度,而是準備攻打三方之一的昊天界。
這太瘋狂了。
秦君邪淡淡道:“他們敢圍困我們,就該想過我們會反擊啊,難道這世上隻有人族挨揍的道理?”
破軍候無奈:“當然沒有這個道理,可問題是人族現在最弱啊。”
這世上所謂的道理,其實不就是拳頭嗎?
誰拳頭大誰有理。
拳頭足夠大的話,那就所及之地遍地真理。
如今人族式微,在三方看來,我們要圍困你,你就應該被圍困。
秦君邪點頭:“你說的對,弱小就要挨打,可沒有人生來就是王者,我人族現在是弱,可不會一直弱,所以我們才要想著反擊。”
“如果隻是一味防守,那永遠都是弱者,我們要做的不光是防守,還要讓所有人明白,人族不是好欺負的,誰敢動我們,我們也會讓他掉塊肉。”
破軍候默默聽著。
忽然,他透過門戶看著秦君邪稚嫩的臉頰一陣恍惚。
這時他仿佛回到了兩千年前,那會沈人王還沒投靠人皇,而是獨立的一方霸主。
當時似乎也是這般場景,人族微弱。
人皇一人找到沈人王,誇誇其談一夜。
那時,人皇好像也說過這句話。
人族現在是弱,但不會一直弱。
當然……破軍候隻聽見了前半夜說的。
至於後半夜發生了啥,破軍候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第二天沈人王就屁顛屁顛的跟人皇走了。
在隨後的幾年中締造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