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收起這些東西,轉身傳送回了安全處。
之後便將意識收回到了提瓦特的身體裡,睜開眼便看到兩人沉默著喝茶。
“你們談完了?”
“嗯,小友,我們聊完了,這個,給你。”
許雨諾疑惑的接過,鐘離遞過來的符籙。
“這個是?”
“解開封印的鑰匙。”
“若陀他恢複了嗎?”
“沒有。”
“那他……”
“不,現在該稱呼為她了。”
鐘離說話的時候將視線轉向了旁邊的阿鳩。
許雨諾愣了一下,隨後瞬間反應了過來。
“不,等等,到底你們商量了什麼?”
現在許雨諾有些後悔,兩人聊到後麵就沒有聽了。
現在可謂是懵逼加懵逼。
“嗬嗬,你不是已經通過類似的方法,讓一位特殊的存在能夠生活在人類的世界嗎?”
許雨諾聽到這裡剛鬆了一口氣。
卻又猛然想起了兩者的不同。
“不對呀!她能夠通過我那個辦法的原因也是因為她自身的精神沒有問題。
而她……”
“嗬嗬,碎玉難補,入地重塑。”
許雨諾瞬間瞪大了眼睛。
“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嗯。”
許雨諾轉頭看向阿鳩。
阿鳩點了點頭。
並隨手拿出了之前脫落的那枚黃玉發飾。
“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我身上的磨損已經達到了一種程度,不下定決心也隻會忘記更多。”
“我的那種牛奶可以清除一切狀態!”
“沒用的,磨損是時間對於身軀和意式的磨損。它不屬於任何外加狀態。
就像是一柄利劍,經過無數場廝殺,而變得破舊不堪,你能說它是某種加持或者詛咒嗎?
而且這未嘗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就先回去吧,今晚我會過去的。”
鐘離說著擺了擺手,慢慢的將桌子上的茶具收了起來。
隨後慢悠悠的向著下方一點點的走去。
“唉,故人何日再見……”
看著鐘離離開的背影,聽著空中的話語。
仿佛視野被向後拉了一段距離。
是什麼原因造成了現在的這種悲劇呢?
深淵想要破壞一切,天理想要掌控一切。
雙方對峙無可厚非。
可提瓦特夾在中間卻要同時劍指兩方。
細分之下這個提瓦特的世界中,分裂出了無數陣營。
每個陣營都有自己的目的,卻又和其他不同目的的合作達成某樣共同的目的。
許雨諾想到這裡單手捂著疼的厲害的腦袋。
最後歎息一聲,也慢慢的站起了身,看向了對麵的阿鳩。
“你真的確定了嗎?完全放棄若陀這個身份。”
“哈哈哈,早就沒了,世人所能記住的,也就隻有活著並現世的存在!”
一瞬間,無數黑氣開始從阿鳩往外冒出。
許雨諾瞬間走上前,拉著阿鳩就回了塵歌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