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燈說的含糊,隻簡單說了兩個字。
畢竟他隻把黎芷當作普通的女學生,沒想讓他知道太多秦祈白生意的事情。
但是他卻不知道,關於賽車這個行當,黎芷可比他清楚的多。
當初執行任務的時候,經曆過太多的生死一線。
長期高強度的神經緊繃需要有一個發泄的出口。
所以那些年黎芷飆車、喝酒、跳傘、死鬥
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做過。
而賽車這個生意有明有暗,分為地上和地下。
地上賽車就是有正規的公司,正規的賽車手,有符合流程的比賽程序。
雖然也會有人搞搞黑幕,但相較於地下賽車可安全多了。
地下賽車都是一群不要命的人才會做的事,開頂級的跑車去跑最險的山路,人為撞車、跌落懸崖這些事故屢見不鮮。
出了事故算誰的?
算你倒黴。
比賽的選手開賽前會先簽一條生死狀,不管出任何意外舉辦方概不負責。
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當然極端的運動也會意味著伴隨潑天的財富。
每次地下賽開局都會有莊家開盤,賠率高的驚人,舉辦方也會賺的盆滿缽滿。
黎芷看著羅燈吞吞吐吐的樣子,尋思著秦祈白做的應該就是地下賽車的生意。
燕桓鬆開一個美女,扯了扯自己的領口,歪著脖子笑道“秦少還是那麼愛開玩笑,聽說秦少最近拿下了北邊的那塊山頭,還把雷諾挖走了,秦少最近真是順風順水啊。”
秦祈白不冷不淡的點點頭,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懶洋洋的開口“還行,不像燕二少,聽說前兩天你手底下的‘暴風’出了點意外?痛失一員大將,真是令人遺憾。”
“秦祈白你彆太得意!”燕桓雙手撐在桌子上惡狠狠的盯著他。
暴風是他手底下的王牌,前幾天在去盤山公路跑車的時候連人帶車墜毀山崖,要說不是秦祈白搞的鬼,怎麼會那麼巧就在地下車賽前出事?
不過還好他運氣好,想到前段時間剛簽下的一名賽車手,燕桓又胸有成竹的笑了聲。
“秦少,你敢不敢跟我賭一局?”
“賭什麼?”秦祈白慢條斯理的看了他一眼。
意味明顯——燕桓有什麼值得他參加賭局的。
“就賭地下車賽的參賽名額。”
每年全世界地下賽車的狂熱愛好者會共同組織一場盛大的狂歡,一般是由一些大家族負責舉辦。
之前黎芷在國、y國參加過,今年的地下車賽則是在華國舉辦。
參賽的選手都是國際上有名的地下車手,參賽名額也有限製。
而今年秦家和燕家各有五個參賽名額。
燕桓想到自己招攬到的那名車手,自信的笑道“今晚在四北山有一場地下車賽,我們各派一個人去跑一場,如果我贏了,你給我兩個名額,如果我輸了我就給你兩個名額,怎麼樣?”
兩個名額
秦祈白有些意動,但看燕桓的樣子估計他又招到了新的人補上了暴風的空缺,實力應該還不低。
不過那又怎麼樣?
他手底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秦祈白冷冷一笑,“可以。”
本來一桌子的人都處在靜止當中,但是聽到晚上有好戲可以看,連忙呼朋喚友的要跟去看比賽。
秦祈白側頭看向黎芷,“我今晚有點事,你先回去還是”
“一起過去看看。”黎芷托著下巴,眨了眨眼睛。
賽車啊。
好久沒搞點刺激的了。
黎芷雖然手癢,但也沒打算親自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