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您彆急著走,就是三房出事了。”
“嗬,嗬嗬,你們亂講,我們三房妻妾和睦相處,父慈女孝,能出什麼事呢?”沈清江笑著回應道。
“三爺,您還是跟我回去吧。事情在大門口不好說,三夫人、雪姨娘和兩位小姐都在鬆鶴堂老夫人那裡呢,您過去就知道什麼事了。”
沈清江見躲不過去,隻能垂頭喪氣的跟著沈宗再次進了門。一路上,還不忘低聲吩咐小廝做些什麼,小廝得到吩咐後便匆匆跑了出去。
沈懷忠三人正站在門廳談話,就見到沈清江又返了回來了。
“同僚不等你吃酒了嗎?”沈懷忠沒好氣地問道。
沈清江指了指沈宗,“問他吧,他說家裡出了事,不讓我出門。”
沈懷忠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沈宗,哪個小兔崽子又惹禍了?”
沈宗餘光瞥了沈清江一眼,隨後從懷裡取出一張紙,遞到沈懷忠麵前。
沈懷忠看著紙上的內容,越看越覺得臉上發黑。看完後,他把那張紙折了兩折,扔到沈清江身上。
“人現在在哪裡?”沈懷忠問道。
“啟稟老爺,都在鬆鶴堂老夫人那裡等著呢。”
“走,我們過去看看。”沈懷忠話音剛落,又瞥了一眼旁邊的沈清海和沈清河,“你們兩個也一起來吧。”
雖然這件事歸根結底是三房的私事,但沈懷忠希望老大和老二能夠仔細看看,同時用這件事提醒他們。
……
“沈管家回來了,可有請到天喜堂的大夫?”
聽到沈老夫人這麼問,雪姨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回老夫人的話,天喜堂的大夫說不出診,隻接受病人去店裡拿藥。”沈宗恭敬回答道。
雪姨娘稍稍鬆了口氣。
沈靜婉抓住時機,站了出來,“祖父、祖母,一定是這天喜堂的大夫知道他的藥有問題,做賊心虛,所以才不敢來的,我們一定要報官抓了他,讓天喜堂關門,祖父是丞相,我們還能怕了一家醫館不成?”
沈靜婉心想,雪姨娘可是她的救命稻草,她闖了禍還得靠雪姨娘在沈老夫人那周旋呢,所以要儘可能的幫雪姨娘。
沈懷忠冷哼了一聲,對著沈清江說道“這就是你生的好女兒,是非不分,張口閉口就是以權壓人。”
沈清江把後槽牙咬的擱置作響,把沈懷忠給他的那張紙扔到了雪姨娘頭上,“你自己看看吧。”
雪姨娘看著那熟悉的自己,雙手顫抖著不敢把那張紙打開。
沈靜婉從雪姨娘手中抽走那張紙,匆匆掃了幾眼,拿著紙的手開始顫抖起來,“娘?”
沈靜婉思索著把這張紙撕碎的可能性,這張紙是爹帶回來的,那爹肯定是看過的。
而爹和祖父又是一起進的門,那很大概率祖父也看過了,所以現在銷毀證據大概也沒什麼用處了。
桂嬤嬤很輕易地就從沈靜婉手裡抽走了那張紙,恭敬地雙手遞給沈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