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料鋪子老板姓張,看著江雨桐拿出的所謂味精的東西,不屑一顧,“什麼東西就想讓我們店代賣?”
江雨桐解釋道,“這種可以幫食物提鮮,是我自己從小麥中提取的,我現在可以給你試一試。”
張老板一聽是江雨桐自己提取的,在打量江雨桐以及江雨桐後麵跟著的兩個小叫花子,這不是天天在這附近轉悠的孤兒嗎,此時更不相信了。
不耐煩道,“臭叫花子,趕緊滾,彆在這裡耽誤我做生意。想錢想瘋了是吧,不知道拿的什麼東西就想騙我銅板。”
江雨桐見張老板並不相信自己,態度也很惡劣,心裡不爽,如果對東西有質疑,她可以耐心的解釋,但是說她是騙子,她不能忍受。
“張老板,買賣不成仁義在,何必出口傷人,對於新事物你不能接受我能理解,因為有些人就是鼠目寸光。”
“你罵誰鼠目寸光呢,死騙子。”
這家鋪子是陰白縣最大的調料鋪子,原本以為能合作愉快,沒想到卻發生這樣一幕。
“罷了罷了,除了你家還有彆家,我們走就是了。”
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響起,“夫君,發生什麼事?”
張老板推開江雨桐熱情上前,“夫人,您怎麼來了,小事一樁,一個騙子拿著不知什麼玩意就想騙我的銀子。”
“哎呦,我當是誰呢,正青,這不是你那休棄的前妻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江雨桐就見寧正青正陪著兩個長的很像的女人站在門口。
一個不就是那個葉秀筠,原來這家店是葉秀筠姐夫的,江雨桐更沒有了合作的心思。
寧正青清了清嗓子,“往事莫要再提,當初也是父母之命。可惜父母眼拙看錯了人。”
江雨桐原本還有正事要辦,不想多糾纏,沒想到寧正青這個不要臉的還能說出這種話。
“寧正青,當初你用我銀子的時候怎麼不說看錯了人?堂堂一個秀才老爺這麼不要臉。”
寧正青咬了咬牙,“不可理喻。”
葉家大小姐,葉秀菊悄聲問著旁邊的妹妹,“這就是正青的前妻?”
葉秀筠點點頭,“不知怎麼還做起了騙子,還好姐夫眼光毒辣。”
張老板因為是商人,在葉家地位低下,現在得到葉老爺最喜歡的女兒葉秀筠的誇獎,笑的諂媚,“那是,我這雙眼睛可是身經百戰的。”
葉秀筠對於上次被江雨桐落了麵子的事耿耿於懷,今天難得的機會,她倒想給江雨桐一點教訓。
她捏著繡帕捂著鼻子,“江雨桐,你好歹和正青好過一段,現在怎麼越混越落魄,到處丟人現眼,還和兩個小叫花子在一起。”
說著拿手抓了一把味精,“還做出這等不知道是啥的玩意到處騙錢,真真是傷風敗俗,丟人現眼。”
江雨桐捏住葉秀筠的手,一聲哀嚎響了起來,“我不偷不搶,我怎麼就丟人現眼了,要說傷風敗俗,丟人現眼,那還是比不上葉小姐你,寧正青有老婆,你卻寫信和他勾搭在一起,兩個奸夫淫婦,設計結發之妻,堂堂一個大小姐,卻甘願做外室,真是天下女人之恥。”
江雨桐豁出去了,“各位父老鄉親,我是上源村寧正青秀才的前妻,我用刺繡的錢幫助寧正青考上秀才,沒想到第二天,他和婆母就汙蔑我,想把我送進監牢,我拚死才獲得和離,而葉家二小姐,葉秀筠在我們婚姻存續期間,就和寧正青書信往來,裡麵大表思念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