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輛馬車悠悠駛來,停在了崔府門前,門簾子半開,江雨桐半個身子出現在眾人麵前。
“郡主,崔夫人,實在是抱歉,忽然身體不適,我就不下來給大家行禮了,有不敬的地方,求郡主饒恕。”
江雨桐聲音嘶啞,麵色潮紅,一看確實是病了的樣子。
長寧郡主就是看戲的,不知道江雨桐經曆了什麼,她好脾氣道,“你沒事就好,身體要緊,其他的都無關緊要。”
江雨桐對長寧郡主說不出的感激,今天如果沒有長寧郡主,她不可能安全離開崔府。
“郡主,改日我一定登門道歉,失禮了。”
江雨桐實在是強撐不住,放下了門簾。
崔夫人想再說什麼,最終沒說出口,大勢已去,並且長寧郡主都不介意江雨桐的失禮,她的身份地位根本和郡主沒法比,也隻能悄悄的閉上了嘴。
冬梅施了個禮,“夫人,我家另外一個丫鬟,以及施掌櫃的,麻煩你讓她們儘快回來,我就先告辭了。”
崔夫人點點頭。
就在這時,春燕的聲音響起,“冬梅姐。”
冬梅轉身離開的腳步停了停,對著春燕就是一頓罵,“讓你照顧姑娘,你倒是貪玩亂跑,回去非得打你板子不可。還不快點滾出來,姑娘身體不舒服,正是用人的時候。”
說完又歉意的對著崔夫人說道,“給夫人添麻煩了,我這就帶著人回去好好管教。”
施冬蓮和春燕趕緊對著眾人施了個禮,一溜小跑的坐在了馬車邊緣。
馬車很快就離開了崔府門前。
馬車裡的江雨桐再也受不了,發出了呻吟。
江雨桐對麵赫然坐著蕭逸風,蕭逸風立馬把江雨桐手裡的簪子拿掉,“好了,馬上就回去了。”
蕭逸風有點心疼,江雨桐手上的傷口又多了幾條,隻有給自己放放血,江雨桐才能保持片刻的清醒。
此刻放鬆下來,江雨桐發出哼唧聲,整個人就往座位下鑽。
蕭逸風一把把江雨桐從車板上拉了上來,江雨桐就像藤蔓一樣往蕭逸風身上纏。
邊纏還邊亂摸,蕭逸風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酷刑,抓住江雨桐的雙手,“雨桐,你清醒一點,馬上就到了,我已經通知人去請郎中了。”
江雨桐實在是難受的緊,在蕭逸風懷裡動來動去,手被限製住,臉就往他身上湊,嘴裡還喃喃道,“我難受,你就讓我靠一會兒,就一會兒。”
蕭逸風深吸一口氣,把江雨桐按在座位上,“你彆動。”
江雨桐嗚嗚的哭了起來,“你小氣,我就碰碰,我什麼也不乾。”
說完又往他身上湊。
活活像一個騙純情小姑娘的黃毛。
蕭逸風實在是無奈的很,身體也緊繃的厲害。
額頭不知不覺布滿了汗珠,這不光折磨江雨桐,也是在考驗他呀。
忽然,江雨桐嘴唇不小心碰到了蕭逸風的嘴唇,江雨桐仿佛發現了新大陸般,立馬急切的尋找了起來,“好吃的果凍,冰冰涼涼,我還要吃。”
蕭逸風腦子都是懵的,一時沒反應過來,又讓江雨桐得了逞。
江雨桐咬住蕭逸風的嘴唇,就吸了起來,仿佛真的在吃可口的果凍般。
蕭逸風的耳朵不自然的紅了起來,再也受不了這個折磨,低下頭,俯下身,加深了這個吻。
江雨桐發出喟歎。
好在馬車很快就停在了石臨街。
冬梅和春燕站在車門外喊道,“姑娘,到家了。”
剛剛馬車裡發出的砰砰聲,幾個人就像沒聽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