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屬們都傳瘋了,說牛營長的娃娃親是個敗家子,剛來時就有百貨商場的人送來了滿滿一車的東西,她還煮了一大鍋的肉,香出了十裡地,還拿著到部隊四處收買人心,根本就是動機不純。
“按說來隨軍的,怎麼也不見人來家屬院走動走動?”一個胖嬸子一邊擇菜,一邊和旁邊的幾個女人閒聊著。
“就是啊,難不成真像傳言那樣,她看不上咱們這些隨軍家屬?”另一個瘦高個的女人附和道。
“哼,說不定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呢!”胖嬸子撇了撇嘴。
“可不是嘛,聽說她還是個高中生呢,就不知道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瘦高個的女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這時候,一個矮胖的女人湊過來,壓低聲音說“你們知道嗎?我聽人家說,那個餘小魚啊,根本就不是個好東西。”
“哦?怎麼回事?”其他幾個女人立刻來了興趣。
“據說啊,她之前在村裡的時候,就不檢點,沒事就偷摸的上山去,還不知道去會了幾個相好的,跟多少個男人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呢。”矮胖女人一臉神秘地說。
“不會吧?看不出來啊……”其他人紛紛表示驚訝。
“哼,你們還彆不信,我可是聽可靠的人給說的這消息呢。而且啊,我還聽說,她之所以能嫁給牛營長,也是因為她去上山時磕了頭,腦子傻了,家裡用了些手段才嫁人的。”矮胖女人得意洋洋地說。
“真的假的?那牛營長豈不是被她騙了?”有人擔憂地問。
“誰知道呢,也許牛營長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不過啊,我看這個餘小魚啊,就是個狐狸精,一看就是喜歡專門勾引野男人。”矮胖女人不屑地說。
“…………”
幾個好事沒占到便宜的大媽嬸子越說越起勁,完全忘記了餘小魚是牛營長的小媳婦。
他們在背後肆無忌憚地議論著餘小魚,把她說成了一個品行不端、心術不正的女人。
那牛營長平日裡凶神惡煞的,軍區的人誰不害怕啊。
現在她們卻敢開始背後八卦傳閒話了。
“我看呐,這餘小魚就是個不安分的主兒,肯定跟那個什麼劉大柱有一腿!”其中一個大媽添油加醋地說道。
“可不是嘛,長得一副狐媚樣兒,專門勾引男人!”另一個嬸子附和道。
“唉,你們說,牛營長那麼好的條件,怎麼就訂婚要了這麼個女人呢?真是可惜了!”第三個大媽惋惜地搖頭。
“哼,說不定牛營長被她給迷住了,根本看不清她的真麵目!”有人不屑地冷哼一聲。
“就是就是,這種女人最會裝了,表麵上一套,背地裡又是另一套!”其他人紛紛點頭讚同。
…………
一時間,各種難聽的話像刀子一樣刺向餘小魚,而她卻還對此一無所知呢。
這次關於餘小魚的謠言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惡劣,而且每天都在加劇。
謠言像野火一樣蔓延,傳的到處都是。
不僅傳到了政委和旅長那裡,甚至連剛到東北軍區的山省軍區的幾位領導也聽到了風聲。
消息傳到京城,牛爺爺怒不可遏。他氣得渾身發抖,抓起電話就開始罵人,打了一個又一個,痛斥那些造謠者。
還是要找那個罪魁禍首——他的孫子牛川勝算賬。
牛爺爺撥通了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孫子牛川勝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他便對著話筒破口大罵“你個沒出息的東西!讓你看好小魚兒,你是怎麼看的?用隻會出氣的兩鼻孔看啊?看你都做的什麼好事!”
聲音裡充滿了憤怒和失望,仿佛要透過電話把牛川勝給吃了。
被爺爺的突然怒罵嚇懵了,牛川勝一時不知所措,隻能呆呆地聽著爺爺的訓斥。
牛爺爺繼續咆哮道“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小魚兒?她可是我們家的寶貝啊!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真是個癟犢子真孫子玩意兒。”
“竟然讓彆人欺負她!我告訴你,如果小魚兒受到任何傷害,我都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如同一陣陣狂風暴雨,牛爺爺的每一句都無情地砸向牛川勝,每一個字都如同驚雷般炸響在牛川勝耳邊。
默默地聽著爺爺的斥責,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是自己太過疏忽了,沒拿那些閒話八卦當回事,知道是自己犯了大錯,讓事情越演越烈成了現在這樣,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彌補小姑娘受傷的“幼小”心靈。
掛斷了電話,留下牛川勝獨自麵對內心的懊悔。
坐在辦公室旁,久久不能動彈,腦海中不斷回蕩著爺爺的責罵聲。
這一次的謠言,他必須得出麵保護餘小魚,讓那些造謠生事的都受到懲罰。
他一大老爺們被壞了名聲無所謂,但小姑娘她還小,還是個孩子呢,臉皮又薄……不能讓她受那些輕視和傷害。
謠言也傳到餘小魚耳朵裡了,當得知自己被人造謠汙蔑之後,氣得臉色通紅,胸脯劇烈起伏著。
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子不發威,你們就要當我是病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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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皿▼那就來吧!
退一步越想越氣,忍一時越想越虧!
忍他馬了個屁!乾就完了!
雖然老子是第二回當人了,但也不會慣著那群不想當人的牲口!
於是,餘小魚決定獨自一人前往家屬院,找那些造謠生事的大媽大嬸們好好“算算賬”。
來到家屬院,餘小魚毫不畏懼地找到了那幾個正在閒聊的大媽大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