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兒是玩膩了?想換換口味?
換誰不好?換那個狗雜碎梁世輝?那頭白皮豬又菜又蠢又辣雞!
不!不!不!換誰也不行!
老子怎麼辦?老子清白都沒了?
小流氓打算玩完老子就扔?
…………
越想越氣,越氣就越暴躁,牛川勝憋的滿臉黑紅的發紫,眼睛瞪得滾圓,額頭上青筋暴起,歇斯底裡地咆哮著“不行!是老子的!就是老子的,她不能吃完就把老子吐了!”
“是老子的,就哪怕是到了那狗雜碎的肚子裡,老子也要把那個狗雜碎的肚子刨開,把老子的小白菜再找回來,那就還是老子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掙紮著,試圖掙脫身上的鎖鏈,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
喘著粗氣,繼續吼道“黃青峰,快帶老子去打電話,老子要打電話,老子要打電話!”
黃青峰猶豫了一下,走過去說道“好啦,彆鬨了,我去安排,回來就帶你去打電話。”
說完,黃青峰轉身走出房間,去找團長彙報情況。
他告訴團長,牛川勝想要打電話,希望能得到允許。
團長沉思片刻,問道“他現在冷靜下來了嗎?有沒有再發瘋的跡象?”
黃青峰回答道“他現在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沒有發瘋。”
團長點了點頭,說“好吧,那就讓他打電話吧。不過,記得不要解開他身上的鎖鏈。”
“你陪他一起去禁閉室隔壁的辦公室打電話,看情況不對,就立馬關起來。”
黃青峰應了一聲,然後回到禁閉室房間,對牛川勝說“走吧,帶你去隔壁辦公室打電話。”
由看守的六個戰士拉著鎖鏈,帶著牛川勝跟著黃青峰來到了隔壁的辦公室。
進入辦公室之後,黃青峰拿起桌上電話,幫他撥通了河省的電話號碼。
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有力的聲音問道“喂?誰呀?”
聽到熟悉的聲音,牛川勝立刻回答道“是餘爺爺嗎?是我!我是牛川勝。”
“嗯……我找餘小魚,她到家了嗎?我想跟她通個電話,可以讓她接一下嗎?”
然而,餘爺爺卻告訴他“哦,小魚兒啊,她還沒到家呢。坐了一晚上的火車,又困又累。”
“你餘叔在市裡陪著她,在賓館休息補覺呢。這樣吧,等她回到家了,再給你打回去。”
“你有什麼事兒,你跟我說也是一樣。”
牛川勝連忙又問道“那個……餘爺爺,那個狗雜碎……嗯,那個梁世輝他,他也沒到家嗎?”
餘爺爺告訴牛川勝梁世輝已經到了,但同樣也在市裡的賓館裡跟著休息呢,還沒有到家。
過了兩個小時,又有電話打了過來。
依舊是牛川勝打來的,而接聽的仍然還是餘爺爺。
牛川勝有些著急地問道“餘爺爺,他們到家了嗎?”
“人到了,吃完午飯就讓小魚兒給你回電話了,她剛才回家說給你辦公室打了五回,都是無人接聽。”
聽到餘小魚給他打過電話了,牛川勝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但緊接著又開始心煩意亂。
他不知道餘小魚打電話來找他,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是想要退婚?分手?還是要把他一腳踹開?他的心情變得十分複雜。
他接著問道“哦……那個狗……梁世輝呢?”
“嗯,已經安排他住下了,住在那個我家老大那個屋裡。”
牛川勝有些猶豫地開口“那……那……”
餘爺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說道“你等會兒再打來吧,我給你去叫小魚兒過來接電話。”
“嗯,好的……謝謝餘爺爺,麻煩您了。”
掛了電話後,牛川勝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緊緊握著拳頭,咯咯直響,手指關節泛白,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在極力克製內心的憤怒和絕望。
“梁世輝……”
他咬牙切齒地念出這個名字,眼中閃爍著無法遏製的殺意。
想起餘爺爺剛剛告訴他的消息梁世輝已經登堂入室,住進了餘家。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自己已經是沒有希望了,已經被徹底踢出局了?
他一直以為隻要堅持下去,等到餘小魚親口跟他說……是不是再等多久也是徒勞?自欺欺人?
“老子不甘心!”牛川勝怒吼道。
“憑什麼是他?他有什麼比老子好的?”
他越想越氣,胸口劇烈起伏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瞪大著眼睛,死死盯著前方,眼神中充滿了仇恨與不甘。
血氣在心頭沸騰,殺意如同暗潮般湧上。
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殺!!!
在辦公室裡坐著的牛川勝,臉色愈發陰沉,周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煞氣。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殺人的畫麵,心中的黑暗麵逐漸占據上風,整個人變得更加瘋狂和偏執。
一旁的黃青峰看著牛川勝比被關進來時,看著更加瘋魔了,焦急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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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勸說牛川勝冷靜下來,但對方卻充耳不聞,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無奈之下,黃青峰隻能不厭其煩的一次次地重複著勸他,希望能夠喚回牛川勝的理智。
一遍遍地跟他說“再等一會兒,等過一會兒我們再給河省打電話,一定打到讓餘小魚接聽到電話為止,你好好問問,親口聽她說,到底是不是要退婚,她是不是要跟那個梁世輝在一起?”
“在沒有聽到小姑娘親口跟你說之前,你不要放棄,先不要發瘋,哪怕真的是要退婚,把咱們的婚給退了,沒關係,咱倆一塊兒殺過去!”
“把那個狗雜碎梁世輝,咱們把他弄死,神不知鬼不覺地拋屍荒野,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你就能再重新追回你的小白菜了。咱們也不是頭一次乾這事了,相信兄弟,兄弟一定陪你去殺了那狗雜碎!”
然而,牛川勝依舊沒有回應,他的眼神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已經脫離了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