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褲子?檢查什麼?”
這話說的直接把牛川勝整個人嚇怔住了,耳廓瞬間紅透。
雖然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但當真的聽到小壞蛋兒讓他脫褲子,還是給他嚇的心裡直發毛。
他縮了縮脖子,悶聲道“媳婦兒,咱不脫了好不好?等回家了再脫,回家天天脫給你看。”
餘小魚身體往後靠了靠,眼睛瞄了眼對過黃青峰那屋,示意他就是那人,然後挑眉用平淡的聲音問著“不脫也行,那就說說你那老情夫吧,你們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什麼?老情夫?誰?你?你們?
牛川勝驚得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杵在原地不動,腦子直發懵。
“裝!你繼續裝吧!”見他裝傻充愣不說實話,餘小魚爬起來站到床上,正好能與牛川勝平視。
伸手揪著他的兩個耳朵,咬牙切齒的繼續審問“從實招來,你跟他有沒有親過嘴,有沒有抱一起睡過覺,有沒有給他開過後門?”
耳朵被她揪著不疼但卻癢癢的,此時的牛川勝被餘小魚的三連問,問的更懵逼了,回想她剛剛說過的話,自己在心裡默念了遍,馬上就懂了!
親嘴?誰?那黃鼠狼?
牛川勝看著眼前的小壞蛋兒,目光停留在她的櫻桃小嘴上,腦子裡卻換成了那黃鼠狼的死人臉,想了下……嘔嘔嘔……嘔!
一想到那張死人臉,他就忍不住直犯惡心,這小腦袋瓜怎麼想的,還親過嘴?給過他大耳刮子還差不多!
抱他一起睡?老子抱鬼也不會抱他!不,老子隻抱過自己媳婦兒,哼~沒你良心的小流氓,以為老子誰都會抱嗎?
還開他馬的後門,那黃鼠狼鬼精鬼精的,才不需要老子給他開後門,更何況老子都沒靠關係,走過後門,憑什麼要給他走,啊呸!美的他!
餘小魚看著他先是有些愣住,眼神有一點困惑,後又開始憤怒。
想著是不是自己小題大做了,就這鋼鐵直男直的可怕,怎麼會被掰彎呢?
剛才盛氣淩人的態度漸漸降下來,揪著耳耳朵的手,也慢慢滑下來,改成捧著大豬頭。
這會兒的大豬頭有些嚇人,氣的脖子漲紅,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牛川勝一動不動的看著餘小魚,黑沉的眼睛,像是要直直看到人心裡,眼底波濤翻湧著,高聲怒喊著“沒有!你怎麼能這麼想老子,沒有!就是沒有!”
看來是自己冤枉這頭黑皮豬了,肯定是那黃鼠狼他一廂情願,這要是兩廂情願的話,他也不會讓自己有機會上位轉正吧?!
“哦,都是黃青峰的錯,他故意說些亂七八糟的汙言穢語,讓我聽到,就是想挑撥離間我們,是不是寶寶兒?寶寶兒才不會喜歡他,寶寶兒最聰明啦!”
餘小魚熟練的打著哈哈,賠笑道,“好啦,好啦!不氣,不氣啊!咱們要是生氣,不就中了他的鬼計了嗎?”
牛川勝覺得也是,黃鼠狼就是羨慕妒忌恨,存心讓小姑娘誤會,好讓她嫌棄自己,他好拱走自己再篡位,霸占老子的白菜!
啊呸!真他馬的夠惡毒的,臭不要臉!
他這邊心裡咒罵著,對過那屋裡,黃青峰這個臭不要臉的正貼著房門聽他們這邊的動靜,正巴不得牛川勝被他小媳婦兒家暴呢!
家暴沒有,既然知道他們沒有奸情,那自然接下來就是兩人要開始甜蜜暴擊。
牛川勝還沒等她把話說完,整個人就被他給拉了過來,猝不及防的跌入到他的懷裡,沒給她反應過來的機會,低頭就霸道地親了上去,親的餘小魚腦子裡隻剩下一片空白。
他發狠似的親著懷裡的人,餘小魚心裡偷偷笑著,老男人會的這點兒,還不都是自己教的嗎?一個30歲的老男人,連個親親都不會。
慢慢教唄!養成係也不錯,靈巧的用小舌主動進攻,鑽入豬嘴裡,和那豬舌糾纏著。
這一下給刺激狠了,黑皮豬呼吸猛地粗重起來,那按在腰上的大豬蹄子越收越緊,像是生怕懷裡的小白菜溜走一般。
學以致用,對於這方麵他是一點就透,兩片唇瓣緊貼著時,牛川勝已經知道如何反守為攻,開始主動出擊。
溫熱的豬舌滑進小口裡麵,不緊不慢的掃過對方領地的每一處。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嘴裡嘗出有淡淡的血腥味,他才不情不願的鬆口放過懷裡的小白菜。
從豬嘴裡逃出來的小白菜,此時軟綿綿地靠在他的懷裡,渾身無力像是被黑皮豬吸走了精氣一樣,嘴唇上傳來一絲疼。
這還了得,一學就會,還知道舉一反三,再多學點自己就要被他親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