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今日、本來就很煩,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來到這裡領導他們去處理這次的病症的人,竟然是沈未羽。
是個女子!
在他看來,女子就應該是在家中相夫教子。
這種拋頭露麵,甚至和男子過多接觸的事情,就不該讓女子來做。
沈未羽可不知道他心裡麵的彎彎繞繞,這個時候的她,隻關心接下來的草藥是不是能夠按時到為。
若是能到,那就不用擔心這些人是否能夠痊愈。
若是不能到,那這些人的性命就堪憂了。
“我如何了?我難不成說錯了?
還是你打算自己染病,然後用自己試藥?
那你還真的是大義啊!”
沈未羽翻了個白眼,這人渾身都是傲氣,上來就對她進行貶低。
目中無人的樣子,簡直就是讓人討厭,秦寒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他是太醫院之中年紀最小的。
從小就學習醫術,如今也算是爐火純青了。
能夠站在這裡,本身就能說明很多的事情了。
“果然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像你這般刁鑽的婦人,就不該出現在這裡!”
秦寒真的是快要氣壞了,而沈未羽根本不搭理他的憤怒:“你要是繼續意氣用事,你也去隔離,關起來好好想想。”
她可以不用他,但是不能讓這個家夥做出任何毀掉這裡規矩的事情。
“這麼熱鬨呢?”
就在沈未羽和秦寒對上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蔣明義施施然地走了過來。
隻不過他的臉上已經是戴上了麵巾,他早早地就聽說這是會傳染會死人的病症。
所以他說什麼都不會揭開自己臉上的麵巾的。
沈未羽看到他來了,也是點點頭:“嗯,熱鬨得很,就是不知道太醫院什麼時候水平這麼差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寒知道,沈未羽這是在點他,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生氣和憤怒了。
他努力了這麼久,才進入了太醫院,才有機會成為裡麵的太醫,得到了皇帝的賞識。
“什麼意思?你瞧著大理寺的人都知道帶著麵巾來,你一個太醫,站在這裡裝酷就算了,還不帶麵巾?
你難不成是讓自己傳染了也害了自己的同僚麼?”
沈未羽一句反問,頓時就讓這秦寒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沈未羽說話會這麼直。
尤其是這句話一說出來之後,原本還站在他身邊的太醫院的人,都一個個的往旁邊走了兩步。
一個個都是小心翼翼地。
“你們這是做什麼?難不成真的相信她說的話?”
秦寒知道,這裡雖然也是隔離區,但是這個地方是專門用來診治的。
這個時候還沒有開始呢!自然是不會有問題的!
“咳咳,秦太醫還是戴上麵巾吧,馬上就要開始問診了。
就算會有些不舒服,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蔣明義知道,現在隻有他出來打圓場了。
這秦寒很明顯是被架住了。
根本沒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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