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羽從鴿子的腿上抽出了一卷細細的紙,打開之後看到了景煜庭的字。
看完之後,沈未羽也是嘴角微微上揚,這才寫了一封信回應,將鴿子放了回去。
隨後才安心地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沈未羽這才剛剛醒過來,就看到外麵站著的香茗。
他的臉上帶著幾分慌張,隻是因為有人攔著,所以他無法進來,隻能是在外麵等著。
其實若非是梵月站在這裡,他早就衝到沈未羽的房間裡麵去了。
但是他打不過梵月,隻能是老老實實地在這裡等著。
哪怕心裡極度不高興,也隻能是強忍著這份不開心。
但他的心已經是緊張到了極點了。
於是在看到沈未羽從房間裡麵走出來的時候,他也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夫人,求您勸勸我們家少爺吧!”
香茗一個勁兒的磕頭,沈未羽這個時候卻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每一次出事,你都要這般上門來求我嗎?”
她是真的覺得好笑,她和秦寒,說到底沒有什麼關係,更不用說這個家夥是個驕傲自大的。
她又為什麼非要浪費自己的力氣去做這樣的事情呢?
聽到沈未羽的話,香茗也是立馬磕了兩個頭:“夫人,小人知道,小人不該冒昧打擾,隻是我家公子現在強撐著病體要去治病,這……若是他出什麼事情,小人也活不下去了啊!”
他聲淚俱下,不過一句話的功夫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沈未羽也是歎了一口氣。
她是真的沒想到這個秦寒這麼想死:“罷了,既然我醫治了他,就不能讓他死,否則我便成了沽名釣譽之輩。”
沈未羽其實也不是很在意,但是秦寒好歹是救過人的,而且心係百姓。
這種人或者比死了作用要大。
所以她就算是很不想管他,這個時候還是選擇出門了。
沈未羽說完之後,香茗也是十分激動,他是真的沒想到沈未羽就這樣願意跟著他去處理這些危險了。
但他還是十分激動地跟在沈未羽的身後,一路找到了他們家公子。
秦寒這個時候正在寫著自己診治的記錄,就看到沈未羽拎著藥箱,跟在香茗的身後。
她看起來十分悠閒,隻有香茗緊張又感激。
“你怎麼來了?”
秦寒是真的沒想到沈未羽會過來,原本以為她昨日已經處理了不少棘手的病患,今日應該能稍微晚一些過來。
當然,就算來了,也不會是在他這裡。
沈未羽施施然地放下了手中的醫藥箱:“我來這裡,自然是為了你,你是我的病患,如今卻擅自妄為,我該來看看的。”
她的眼中帶著不善和不滿,身邊的香茗則是不斷地低著頭,想要假裝自己並不在這個地方。
而沈未羽卻懶得和他廢話:“放下你手中的筆,我要給你複查了。”
她說完,雖然秦寒還是有些不甘願,但也隻能是老老實實地放下了手中的筆,然後將手伸了出來。
沈未羽簡單地進行了把脈,然後觀察了一下他的情況:“你身上的病症已經褪去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沒有完全好,你若是再一次被傳染了,那就是病來如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