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麵說話的,正是白慶雲。
白慶雲聽到祁連城的話,鼻子好懸沒氣歪。
他指著祁連城道,“無法無天了你,自己人還在樓頂,危險還沒有解除,
你身為領導,不想著如何營救,反倒在這裡跟下屬起了爭執,
有你這麼做領導嗎?我告訴你祁連城,今天不出事還好,要是出了事,我第一個撤了你。”
說完,他冷哼一聲,順帶著還瞪了一眼徐東升。
按照他的猜測,眼下這一出,八成又是徐東升搞出來的。
當初他就為了白欣怡,得罪了幾乎整個江海市的官員。
如今又整了這麼一出。
難道他就不怕衛文君和衛明成知道這個事後,跟他翻臉麼?
想到此,白慶雲心中忽然一動。
他抬著頭看樓頂的陸遠達的同時,也揮揮手,把自己的秘書喊到了身邊。
然後低聲道,“去給衛文君打電話,告訴她有好戲看了。”
衛明成這會肯定是趕不過來的。
但衛文君就在市裡,把他喊過來還是易如反掌。
總不能自己堂堂一個常務副省長,一直被徐東升這個小小的農業局局長牽著鼻子走吧。
就在他為自己的盤算得意之際,秘書小跑過來,湊在他耳邊低聲道,“領導,衛小姐的電話打不通。”
白慶雲一愣,“什麼意思?她不接你的電話?”
他這秘書也是官場裡的老手了,做事滴水不漏。
打衛文君手機提示關機後,他就直接給衛文君公司打去了電話。
從新能源公司員工嘴裡,得知了衛文君跟陳星陳教授這會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
再問就是這些員工也不知道老板去哪了。
當秘書把這些告訴白慶雲的時候,白慶雲就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徐東升。
這個徐東升,狗運還真是好。
隨即他也不管這些了,指揮著消防把氣墊鋪的厚厚的,然後才拿來一個揚聲器,衝著上麵喊道,“陸遠達,我是白慶雲。”
陸遠達在上麵,身子明顯動了一下。
他這會都要快被樓頂的風吹透了。
腿也麻了,看著樓下密密麻麻的人,他知道自己已經沒了退路。
而他一直等的,也就是白慶雲。
於是他就在順勢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樓頂的邊沿。
雙手同時死死地抓緊了欄杆。
白慶雲在下麵看的清清楚楚,心中頓時就有些想罵娘。
明明不想死的人,非要搞這麼一出,這不是瞎胡鬨嗎。
跟著他的語氣也開始嚴厲起來。
“黨和組織培養你這麼多年,是讓你為人民服務的,不是讓你在這給人民當樂子看的,
你趕緊給我下來,有什麼委屈,你跟我說,我一定幫你解決。”
陸遠達扯著嗓子道,“白省長,我也不想辜負組織的培養,我也有黨性,
可現在他祁連城和秦多邦太欺負人了,正常的流程不走,一句話就左右一個同誌的位置和前程,
而且還跟我說,我要是不聽他們的,他們就讓我回老家養老去,
領導,我是黨的乾部,不是某些人的狗,我受不了這個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