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升嗬嗬一笑,“你先彆急,我這不也是為了領導分憂嗎。”
“而且你是女人,總是這麼憋著不好,會讓你陰陽失調,嚴重了,還會加重你低血糖的病情。”
白欣怡才不信他這鬼話,在她看來,現在徐東升說的,都是為了占有自己的借口。
她不是不想。
而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很清楚,徐東升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她在江海市的謀劃,也越來越離不開徐東升了。
可越是這樣,她就越要小心謹慎。
她怕自己一旦跟徐東升有了其他關係,就會在工作中,摻雜許多個人情感因素。
如此一來,她接下來行動,必將受到影響。
這也是她當初跟徐東升定下那個約定的原因之一。
想到這裡,她深吸一口氣,冷冷的看著徐東升,“徐秘書,請注意你的言辭。”
“我就算是再想,也跟你沒半分關係,做好你該做的,其他的不要想太多。”
徐東升歎息一聲,“好吧,本來還想著,我可以為領導犧牲一下自己的身體,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不強求了。”
白欣怡指了指他。
徐東升連忙道,“是領導,我以後注意言辭。”
白欣怡這才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重新趴到了床上。
徐東升也當即又給她按起了屁股。
白欣怡一愣,本想再說他兩句。
可是慢慢地,她發現徐東升手法比剛才規矩了許多。
雖然這種接觸,依舊讓她心癢難耐,可終究沒有再訓斥徐東升。
就在徐東升為白欣怡貼身治療的時候,吳長勇這邊也安排好了江海化工的工作。
在他的指揮下,江海化工迅速停工停產。
所有在崗職工也都一一接受了盤查。
隻是其中關鍵人物,都在吳長勇的授意下,由馬良出麵,給出了不同的指示。
如此一來,江海化工這顆雷,隻在可控的範圍內發酵。
做完這一切,吳長勇便讓馬良開車,帶他去了白欣怡晚上遇險被他救了的那個胡同的院子裡。
先前那個神秘女人,早已經在這等候多時。
見他來了,那女人理了理自己的旗袍,隨手將自己手中的飼料丟在院子池塘中,一群錦鯉競相爭搶。
看著錦鯉,女人輕笑道,“你也不要生氣。”
“她剛來,總得鬨出點動靜,一個廠子,幾個無關緊要的職位而已,丟就丟了。”
吳長勇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你說的輕巧,這次要不是我快速出手挽回局麵,說不定就釀成大禍了。”
女人臉色依舊平靜,“你怕你那個親戚被她抓到啊?”
吳長勇點頭,“你就不怕?”
那女人道,“我怕什麼,他要是被抓,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吳長勇一愣,隨後上來輕輕環住她的腰,“這話在我這說說就得了,可不能被他知道。”
那女人白了他一眼,“你啊,就是顧慮太多,要我說,就不如借著白欣怡的手,把他除了得了。”
“還省的你整天提心吊膽的,而且我跟你說,他要是被抓,首先麻煩的不是咱們,而是上頭那位。”
“我還聽說有督導進經偵了,他都這麼搞你了,你能忍?”
吳長勇長歎一聲,“不能忍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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