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升脫下裝備,指了指前麵,“快走。”
郭可盈不敢遲疑,當即疾馳而去。
到了郭可盈家。
兩人都是情動。
一番風雨,徐東升儘情放鬆著自己。
這晚,徐東升就在郭可盈這邊睡下。
為了保證明天的精力,晚上徐東升並沒有再折騰郭可盈。
第二天一大早,徐東升沒讓郭可盈去送。
自己打了輛車,趕往縣政府。
路上,連司機搭訕,聊的都是徐東升眼下的事跡。
徐東升跟他一起罵了一路這個狗屁縣長。
等下車後,司機盯著徐東升的臉,後知後覺道,“我看你怎麼這麼眼熟?”
徐東升掏出錢給他,然後笑道,“我就是徐東升。”
那司機人都麻了。
接下來開車離去的車都有些開不穩。
徐東升嗬嗬一笑,大踏步的往會議室走去。
本來三百人的大會議室,隻來了稀稀拉拉的二十幾人。
錢銀花做為組織者,本來是應該第一時間向徐東升做出解釋的。
因為按照她之前的說法。
就算有那麼多人表示不來,那剩下的應該也有大幾十人。
眼下,顯然沒那麼多。
徐東升掃視一圈,然後又看了看時間。
招手喊錢銀花過來,“銀花同誌,再去給嚴書記和方書記打個電話,告訴他們,如果不來參加這個動員大會,他們會後悔的。”
徐東升之所以這麼說。
就是因為他篤定了方石如和嚴慶森不會來。
但是為了不讓人抓住自己把柄。
造成自己故意打擊報複他倆的印象,這個話,還是一定要說的。
台下有些人聽到了徐東升的安排,嘴角不由的就勾起了一抹冷笑。
他們暗暗吐槽,要不是自己這些人位卑言輕,誰都不敢得罪,又怎麼會來開他這個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動員會。
錢銀花聽到了徐東升的安排,本來是不打算去打電話的。
可一想到徐東升點出了錢銀蘭有病,而她陪著錢銀蘭去醫院後,果然查出了陰陽失調的病症。
這種病可大可小,如果一直不管,後麵很可能會中風,昏迷。
錢銀蘭當時就怕了。
她十分在意自己的容貌。
聽說中風可是會嘴歪眼斜的,這要是得了,自己豈不是就完了。
醫生同時也驚歎,竟然有人僅僅看了一眼,就能看出這個病症。
這讓錢銀花姐妹,對徐東升有了一絲的改觀。
所以這個電話,錢銀花也就為徐東升打了。
此刻的方石如和嚴慶森,備好了好酒好菜,就等著看徐東升的笑話。
接到錢銀花的電話,方石如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嚴慶森同樣拒絕,隻不過拒絕之後,嚴慶森又敲打了一下錢銀花,“錢副縣長,彆跟有些人呆久了,就忘了自己來自哪裡。”
錢銀花苦笑,“我一直記得來自哪裡,職責所在,不好推辭啊嚴哥。”
聽她喊自己嚴哥,嚴慶森便也不再多說什麼。
方石如冷笑道,“都這時候,徐東升還想開會,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說著話,他看一眼嚴慶森,“聽說市紀委的錢主任也來茂林了,是不是就為了抓徐東升來了?”
嚴慶森搖搖頭,“她是來看錢副縣長,其他的我還真沒得到信兒。”
方石如一愣,“都鬨成這樣了,紀委那邊就沒一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