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雪拉起方嫣然的手,輕笑道,“你哥這麼驕傲的一個人,如今麵子裡子都丟儘了,想要尋找一點安慰,可惜,你沒給他。”
方嫣然恍然大悟,好笑道,“有時候我真想撬開他的腦袋,看看他這些有的沒的想法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嚴若雪咯咯笑道,“妹妹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男人就是孩子。”
“你難道不知道嗎,研究男人心理的學科,用的教材都是兒童心理學。”
方嫣然愕然,搖頭道,“怪不得他們都那麼幼稚。”
嚴慶森在旁邊聽的心裡頗不是滋味,開口道,“兩個姐,這還有活人呢?你們閨蜜情深,能不能出去開個房單聊?”
嚴若雪白了他一眼,“你給我閉嘴吧,好好在這裡給我反省,等晚些時候給爸爸打個電話,說一下你都反省到了什麼。”
跟著也不等嚴慶森叫苦,直接拉起方嫣然的手,就一起走了出去。
她跟方嫣然此前並沒有見過。
還是因為方石如和嚴慶森的事,才得意相見。
可是奇怪的是,她倆一見如故。
在商議事情的過程中,很多想法都不謀而合。
嚴若雪把這歸功於她倆都是有見識,且強勢的女人。
所以才能有這麼多的共同話題。
方嫣然也深以為然,跟嚴若雪在一起,有時候都不需要她多說什麼。
隻需要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嚴若雪就能理解她的想法。
這種感覺,就仿佛找到了自己靈魂的另一半。
嚴慶森等她倆走後,一個人在辦公室呆坐了許久。
在對付徐東升這件事上,他表現出來的意願,遠遠沒有方石如強烈。
可實際上,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徐東升栽跟頭,最好是栽個大跟頭,永遠爬不起來那種。
一想到這些,他就煩躁。
於是走出來,直接來到馮鳳的辦公室。
馮鳳此時正在辦公室裡修指甲,見嚴慶森氣勢洶洶的過來,就有些詫異。
“嚴書記,出什麼事……啊……嚴書記,不要啊。”
緊跟著馮鳳的辦公室內,便響起了壓抑的女人打鳴聲。
馮鳳在辦公室受罪的時候,方石如也不好受。
麵對他的到來,徐東升表現的異常熱情。
這種熱情,反倒讓方石如渾身不自在。
就在徐東升又要起身給方石如泡茶的時候,方石如終於忍不住了,開口道,“徐東升,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這次我認栽,我向你道歉,你想要什麼,劃出個道來,我方石如一切照做,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不是個男人。”
徐東升嗬嗬一笑,“方書記,你這是做什麼?咱們都是同誌,又不是電視裡古惑仔爭堂口。”
“咱們之前有誤會,說開了就醒了,不用弄的又是賭咒又是發誓的。”
方石如直接起身,盯著徐東升道,“你這是打算就這麼算了?好,既然這樣,那我先回去了。”
徐東升好整以暇的坐在自己辦公桌後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盯著方石如。
方石如頓時就不敢動了。
他咬牙道,“徐東升,你到底想怎樣,給句痛快話。”
:.